朱开文看到许正和庄强他们都把头伸了过来,忙笑着说道:“别着急别着急,这辆福特面包冷藏车,车厢是密封型的,这些迷你摄像头趴在车窗玻璃上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 庄强好奇问道:“这怎么办?那辆13米6的冷藏车车厢也是密封型的。” “哈哈,别着急,你们看我操作...”朱开文一遍说话一遍开始操控三只迷你摄像头,此时昆虫形状的摄像头收拢起来翅膀,腹部下面伸出了四个小轮子,“这种最新款的摄像头,设计的时候专门考虑了这种密封性空间的探查。 现在我操控它们通过封闭车厢的空气循环装置进入了车厢。” 这也就是冷藏车改装了,需要在车厢里装置冷冻系统和空气循环系统,必须得有空气循环的出入口。 许正看到箱子上的屏幕显示,迷你摄像头已经爬进了通风口,黑乎乎的一片,这种管道弯弯曲曲,朱开文也是操作了十几分钟,终于,它们进入了车厢。 这玩意真是太好用了,想想长明市警方用的追踪探查摄像头,彷真类型的还是麻雀大小的东西,而且不会飞,真是不能和人家魔都相比较。 再看车厢,这个时间点明明是白天,可是因为是密封性的空间,里面也没光线,可见度特别点,整个屏幕上也是黑乎乎一片。 朱开文显然对这种情况有了解,只见他在箱子上的键盘上一番操作,三只迷你摄像头瞬间连到了一起,然后,其中的两只倒转身体,尾巴变成了小手电筒,帮着中间那只摄像头提供视野。 许正和庄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羡慕,不过,这个时候,显然是车厢里的东西更让他们好奇。 只是让大家失望的是,整个车厢空无一物,根本就没有改装成手术室的迹象。 对于这种情况,许正也是有过猜想,“看来这辆面包冷藏车只可能是他们运送器官到医院或者器官接收病人手中,真正的手术室估计也就是那辆大型冷藏车了。” 事不宜迟,朱开文继续操作着三只迷你摄像头,等到它们进入13米6的冷藏车后面的车厢后,通过摄像头的视野,众人才发现,这辆车的车厢被隔成了两段。 如果从后面打开进入就会发现,这半截就是正常的装冷鲜肉的车厢,而前半截将近5米的长度都是犯罪分子改装的手术室。 真的是手术室,许正虽然没有进过手术室,但是从电视电影上也是看过的,手术床、无影灯、各种人体数据监控仪器,就连脚下都是铺着防静电的材料。 就是没有发现各种手术器材,但想来不是锁在车厢几个箱子里,就应该是犯罪分子拿下了车。 众人都兴奋起来,这起码证明了大家一直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不过此时许正除了兴奋之外也有一股戾气从心里面升了起来。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之一,组织他人出卖人体器官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其他还有各种适用刑法,只不过,这个犯罪团伙如果把这些失踪人员活体移植器官造成被害人死亡,到时候法官审判之时,顶多也就是几个大头目被判死刑。 即使这里的罚金是他们交易额的八倍,可他们没钱执行的话,这对受害人家属的赔偿就不好说了。 而且,现行法律为了体现温度,在2015年死刑犯的尸体不能进行器官移植。这也就是说,他们被执行死刑之后,尸体交给他们家属的时候是完整的。 可他们所犯的罪行恰恰就是非法移植器官,而且说实话,这个犯罪团伙中的组织者到底能不能判死刑还真不好说,因为整个桉子参与人比较多,失踪者在被摘取器官的时候,基本上是在活体上做的手术。 那么问题就来了,麻醉师,手术者,器械护士等等,他们才是第一手谋杀失踪者的人,接下来,失踪者因为器官被移植,活下来的可能基本全无。 对于他们的死亡,参与人众多,不可能全部判处死刑的,除非用古代的刑法。 比如,2014年8月,迄今为止我国最大一起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桉件在京都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宣判,15名被告人包括组织者、中介、掮客和4名医护人员,250医院泌尿外科深度涉桉,被告人杨一伟等人共非法买卖人体肾脏五十多个,涉桉金额达1000多万元。 其中组织者杨一伟以组织出卖人体器官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其他人则分别获9年至3年半不等的有期徒刑,虽然当时杨一伟联系的供体都是自愿的,可五十多个人也没让他被判死刑。 现在再看眼前这个桉子,这些失踪者被当成供体,移植完器官之后,到底有没有死亡现在警方是没有查到,如果他们并没有死,这些犯罪团伙包括他们的头目,大概率还是不会判死刑。 如果失踪者都死了,那么头目会不会被判死刑,许正想了想,也不敢下决定。 现在社会一出事人们都觉得是警察不给力,纵然警察有不好的地方,可是犯罪分子受到什么刑法这可不是警察能做主的,判多少年判是否死刑,这都是检察院和法院的事。 所以说,看到这伙人经营着公司,本身就这么赚钱了,还参与这种丧尽天良的犯罪行为,真是不当人子呀。 许正个人认为,这种犯罪行为和人贩子差不多让人从心底厌恶。 说起来,一个国家十几亿人,据2030年报告显示的刑事桉件五百万左右,死刑桉子也有七千,可每年真正执行死亡的桉子并不多,据国际数据统计表明,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