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宇惊呼出声,眼见杜军长眼睛也微微瞪大,李旭赶紧解释道“听说部队已经把先遣小队挑选好了,正在准备尝试第一次的修炼,我申请去教他们。”
既然自己暂时不能修炼,那么去指导别人修炼也很不错啊,反正打死不能闲着没事干。
李旭这个申请合情合理,况且作为种花家最高修为者,是的,是最高不是唯一,这些天科研部在研究五行搬运法时,已经有人成功引气入体了。
原先的计划里是有让李旭去压阵的打算,只是考虑到他现在在养伤,有点举棋不定是改晚几日或者换人
如今他主动提出来,还言辞凿凿的哭诉自己要闲废掉了。
赵宇适时在旁边点头,证明他的确是到极限了。
杜军长拧眉,在仔细询问过屠先生后,又打电话把情况和首都那边一说。
“是,李旭同志的态度十分坚决”
“是,屠爱华同志说只要不劳累过度”
“好的,是,我会派人监督他的”
杜军长放下电话,对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旭,无奈点头,“要注意休息,不能太过操劳。”
“放心放心”,李旭喜笑颜开。
下午三点,几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呼啸着离开了昌市。
与此同时,种花家的异常排查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陕省安市。
作为古往今来墓穴最多的地方,被异事办列为灵气复苏下最有可能出现危机的三大城市之一,自然是重中之重的排查点。
不过和预料的不同,这里变异事件出现的频率与普通城市相比,竟少了将近一半。
这反常情况让当地知情的领导班子,和前来排查的部队都绷紧了根弦。
越发战战兢兢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靠山的小村庄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马贵家离家出走的二小子回来了。
开着小车,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听说是在捣鼓什么直播,赚了大把大把的钱。
有人嗤之以鼻,“就他好吃懒做,不学无术,长的也是歪瓜裂枣的,直播什么,活吃蚯蚓吗”
“害,你记得以前老人说咱马家祖上是做什么的吗听说马贵叔那支是嫡支,本事还在呢”
“祖上”
那人拧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大惊失色,“你是说那混小子去直播盗”
天啊,这要是被发现了,追查下来,不会整个村子都遭殃吧,就算不用吃牢饭,可万一在档案上留下一笔,他家闺女长大还要考公务员呢
“不不不,天哥你误会了”,村民急忙打断他的话,“就马老二那麻雀胆子,哪敢去干那犯法的事,不过是造假罢了。”
“嘶,造假造假文物”
被叫做天哥的人现在十分的草木皆兵,完全忘记了前面说的,马家老二搞的是直播了。
“不不不,不是造假文物,就是造假古墓,先随便找个乡下村子自己堆个空坟包,弄些洛阳铲、驴蹄子之类的工具,再选半夜开播,城里人喜欢看的不少。”
“这样啊”,天哥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不影响闺女他就有心情继续不屑马老二,“哼,这样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大家又不是傻子,还能不露馅”
“可不是嘛,就上个星期的直播,被人直接戳破,如今别说赚钱,恐怕底裤都要赔给签约的公司了,听说足足有两百万。”
“那他回村里是马贵叔哪有钱给他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祖宗给留了什么宝贝,人家可是嫡支。”
“哈哈哈,原来是酸了”
“天哥不酸吗,都一个祖宗”
村东头。
马贵坐在床边一脸严肃的抽着烟。
马老二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爸,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签的那家公司有背景,他们说要不陪违约金,要不把我绑到境外去割腰子。”
“哎呦老二,你喊爸也没用啊”,房间正中间一个大波浪卷的女人哼笑道“外面说咱家有宝贝,到底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马老二没理会女人,只不断的哭喊“爸,爸,我不想死,爸,你救救我,爸”
“你”
女人还想说什么,身边的高大男人忙拉了拉她,小声道“艳红,你别说了,爸还没开口呢。”
秦艳红眼睛一蹬,看着窝窝囊囊的丈夫刚想开骂,又想起晨起因为自己随口一句话,他便骑着摩托车专门跑城里去买早餐,又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家里掏空最多也就两万块,全当报答生儿子时老二帮忙找的车。
这么想着便翻了个白眼,径直甩手出了门。
她一出去,马贵刚好抽完手上的烟,沉声道“你想怎么办”
“那座墓爸,我不贪心,只要在外围拿一件东西,把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