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说些旧事,青灯自顾自说道“那可是个医痴啊,除了埋头研究药理病症,其他一概不感兴趣,这么多年,也就出过两次谷。”
“说起来,这两次都和你认识的人有关。”
素娆诧异的抬起头来,“还有谁”
“谢家那小子。”
他辈分高,年纪大,称呼谁都是那小子,但素娆仔细想了想,试探道“是谢殷吗”
“是他。”
青灯啧舌道“这些世家高门复杂的很,勾心斗角,手段阴诡,先有言韫,后有谢殷,一个两个也不知道多丧心病狂,才能对孩子下手。”
又一桩秘事。
素娆想起那日桃花林初见这位表兄,青年将军,一身杀伐之气,冷漠凌厉。
她只知道谢氏败落,知道他少年从军,刀口舔血。
却不知还有这么件事。
“他怎么了”
素娆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问完后又有些后悔,抿了抿唇,青灯睨着她,吐出两个字“中毒。”
“不过他的毒没有那小子凶险,胜在恶毒。”
他的说法让素娆惊诧过后不免好笑,这是好事吗还要做个比较。
“有多恶毒”
“它能让人浑身瘫痪,从肌骨脏腑开始毁坏,慢慢死在病痛的折磨里老谷受言韫请托去解毒的时候,谢家小子已经中毒四年多了,颇费了些功夫才把人治好。”
“此事言小子没告诉任何人,连谢家都被蒙在鼓里,我还是某一次去找老谷喝酒的时候,他醉酒失言说出来的,你可别多嘴。”
他不放心的叮嘱道。
素娆心里有些沉重,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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