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手之劳,元将军言重了,只是本官有些好奇,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越过鹤渡关,跑到我大雍地界上来”
“这”
元烈犹豫再三,沉叹道“不瞒小冢宰,姓勒那个小畜牲不知发什么疯,前段日子突然离开部族,只带了少许心腹,横穿乌恒平原,潜入了大雍。”
“您也知道我们拓跋氏与勒氏不和,此番天纵良机,自然不愿错过。”
他们当时收到线报还以为是探子出错了。
没想到那小混蛋居然真的脱离部族,为了节省时间,舍弃了最安全的燕勒、孤陈一线,直接从乌恒平原横穿,这才被他们捕捉到了踪迹。
他自己找死。
若不把握机会,连夜行神都看不下去
陆珩看得出来元烈所言非虚,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北山王心急。”
“是啊。”
元烈附和。
陆珩将手中酒盏往前一推,津无度立即上前添酒,他盯着那细流般的酒水注入盏中,酒香扑鼻,恍惚中突然想起一人。
无声的勾了勾唇。
“元将军替本官转告北山王,听我一句劝,倘若过了今川还没抓到人,便算了吧。”
元烈一惊“这是为何”
陆珩轻晃酒盏,浅抿了口,慢悠悠道“再往内就是南境,如今南境一州一县皆在那位掌握之中,被他发现的话,可没有我这般好脾性。”
“那位”
元烈满头雾水。
陆珩说了许多话此刻有些乏了,站起身招呼也不打的往后堂走去,只撂下笑语幽幽“离疆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你们好自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