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石头体积太大,它被砸倒在地上两次。
但是每一次被砸倒之后,都会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再一次吃力的抱起石头,直到将那石头递到莫向晚手中。
“面对渣男,我们女孩子就要学会用武器来保护自己的安全,大师姐,来拿着,给他脑袋瓜子开个瓢!”
殷元洲看着莫向晚手中的大石头块子,紧张的瞪大了眼睛。
“向晚,你别听那个小畜生的!它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提到黄皮子三个字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用眼刀杀死它。
听到他的称呼,黄皮子直接炸了毛。
迈着小短腿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殷元洲大约两米远的距离。
视线锁定到她的脸上,嘴巴微微鼓起:
“啊呸!你这个大渣男,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了?你别给这自作多情了,大师姐和你有毛线的关系,我告诉你,离大师姐远一点儿。”
它是一贯会看人脸色的,吐了殷元洲一脸口水之后,快速地跳到了莫向晚的身后寻求庇护。
殷元洲伸手擦掉脸上的口水,气急败坏的就要扒拉莫向晚,还大言不惭道:
“向晚,你让开,今天我非扒了这个小畜生的皮!”
这个小畜生竟然敢如此侮辱他,若是不扒了他的皮他面子往哪儿搁,
然而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莫向晚,脑袋上“咚”地挨了一下,鲜血顺着脑袋瓜子往下流。
莫向晚风轻云淡地扔掉手中血迹斑驳的石头块,内心舒服了很多:
“我不是说过以后要叫我莫小姐吗?以后再叫我向晚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别说,给渣男开瓢的感觉还真的挺爽。
殷元洲一脸受伤地指着莫向晚,控诉道:“向……莫小姐,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你这样做心里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