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池砚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口口声声说着爱静书。 可却连她曾是孤儿都不知道。 拿着那张孤儿院合照里的郁静书小时候的样子,池砚舟的眼眶又湿了。 他的静书…… 时唯一看着池砚舟再度滴落的泪,想了想,还是把他们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们怀疑郁英祺对静书并不只是兄妹之情那么简单,在他们父母亡故后,一直是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但是在静书大二的时候,突然间就从走读换成了住校,并单方面切断了和郁英祺之间的联系,直到她大学毕业后,两人的关系才稍稍回暖,但也只是偶尔联系一下。” 想调查到这些并不容易,但简君屹有的是办法。 接着,时唯一又把那天看到郁静书和人在楼梯间争吵,以及结婚当天郁静书在酒店房间接到神秘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怀疑那个人就是郁英祺。” 池砚舟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些讯息,神色错愕,不敢置信。 “怪不得静书很少谈起她的家人。” “我还以为只是因为郁英祺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所以他们才很少联系。” “可是,郁英祺从未表现出对我们婚事的不满,甚至在我邀请他去见证我向静书求婚时,他也是欣然答应。” 池砚舟看向时唯一和简君屹:“你们能肯定吗?” 简君屹点点头:“百分之八十。” 池砚舟也不再怀疑了,毕竟郁静书的遗体就是被郁英祺单方面领走的,至今下落不明。 “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察觉出静书的不对劲,如果我那天能快点赶到房间里,静书也许不会死……” 池砚舟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