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到某种戾气,像这秋夜的风一样侵袭。 接下来的时间,楚音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被摁着不停地捶打,简直是反复的死去活来,有一次想要求饶,刚刚张口,就被他狠狠吻住,害得唇舌也遭了殃。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 一直控制着腰的手才松开,楚音就滑落下来,瘫坐在船板上。 脚边都是从发间掉下来的珠钗,七零八落。 她也没力气去捡。 陆景灼半蹲下来,看了她一眼,而后伸手去抱她。 楚音惊呼:“不要……” 再来一次,她真的承受不了。 脸上尚挂着泪,眼尾红红的,陆景灼轻嗤:“现在怕了?” 谁让她那么多秘密! 楚音抿起唇又不说话了。 他将她抱到椅子上。 她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生怕他来掰。 又不是不了解她的身体,不然他也不会停止。 取出手帕帮她细细擦拭,从小腿擦到膝头,他道:“打开。” 楚音脸红透,闭起眼睛道:“不用。” “这里不能清洗,你等会还要穿衣服。” 她沉默,过得会道:“你不生气了?” 他没回答,忽然手掌挤入她腿间,强行往外打开,抿 着唇擦拭。 她身子颤了下, 往下趴, 先轻轻碰触到他弯着的背,见他没有避开,便整个趴在那宽阔的后背上,而后伸手搂住他的腰,没再动弹。 他的手顿了顿,心微微一软。 她这动作仿佛是在道歉。 画舫又撑回岸边。 陆景灼等她收拾好,将她抱下船。 有夜色遮挡,还有护卫在旁挡住人群,一时也没人察觉,不过他没戴帷帽,又抱着个女子,时间久了便开始吸引周围的目光。 白皙俊美的脸,挺拔高大的身躯,不远处有官员认了出来,瞪圆眼睛,结巴道:“圣,圣上……” 同行的官员震惊:“什么,在哪儿?”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果然瞧见天子正朝东面停着的马车走去。 他们一时慌乱,不知该不该去参见。 犹豫间,天子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这个消息很快在今夜来玉河的官员间秘密传播开来。 他们都知道,天子刚才携一位女子微服来赏月。 有人猜测会不会不是皇后,毕竟没看见脸。 也有人猜测这应该是皇后,只不过中途病了,不能行走,是以天子抱着回去治病。 当然也有些别的想法…… 不过楚音并不知他们被发现了,她累得要命,很快便在陆景灼腿上睡着了。 他们的马车先行,紧跟而上的是之前提早下船,在岸边等了许久的陆景睿跟江麟的马车。 刚才透过车船,陆景睿也看到楚音是被兄长抱过来的。 那一刹那,他以为楚音受伤了,而伤害她的是兄长,但转念一想,兄长再冷也不至于打自己的妻子,故而不太明白出了何事。 他很担心。 入宫后,陆景灼径直将楚音送到坤宁宫,而后去慈宁宫接三个孩子。 姜太后正问陆景睿跟江麟有关择妻的事情。 见到陆景灼,她问:“阿音呢?景睿真的没有遇到合心意的姑娘?” “她有些累,我让她歇息去了。” 陆珍就在祖母身边,鼓起嘴巴道:“爹爹跟娘居然偷偷走了,都不带我们去。” “这次是有别的要紧事,明年一定带你们去赏月。”陆景灼承诺。 陆珍人小鬼大,马上笑起来:“是给三叔,表叔择妻吧?” “嗯。” 姜太后见儿子刚才没回答,又问了一遍:“景灼,景睿他到底有没有骗我?真的没有看中谁?” 刚才禁军已经查到那姑娘的身份,她是卫国公孙广的女儿孙露秋。 陆景灼朝陆景睿看一眼:“三弟有没有看中我怎知,您得问他。” 陆景睿抿了抿唇:“确实没有,母后,孩儿没必要骗您,下回孩儿再找机会看一看吧。” “这么多姑娘,你们俩真的一个都没看上?”宝成公主也很失望,“眼光也太高了吧?还下次,下次要等到明年了,入 冬了哪个大家闺秀还出门?你们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