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卿面前,却也是不得不讲这些话……”
荀跞闻言,不禁忙道:
“中行氏和范氏在朝堂上耳目众多,君上却依旧是如此小心谨慎些。若是只处置了中行氏和范氏,只怕是会将他们两家激化……”
晋侯午闻言,不由一惊,随后又是一阵叹息道:
“寡人贵为晋国国君,天下伯主……如今却是话话说不得,事事做不得!试问这天底下有寡人这样的天下伯主么?!”
荀跞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
“君上,臣想和韩氏以及魏氏再商量一番,到时再给君上答复,不知可否?”
晋侯午点头道:
“嗯,也好……那就有劳荀卿从中斡旋了。尔等可先自行商议一番,再来跟与寡人建言。此事……还请荀卿重视,不可有失偏颇啊!”
荀跞当即退下,并是将韩不信和魏侈一并请到了荀府。而且,他还特意是让家臣梁婴父作陪。
韩不信和魏侈来了过后,其实心中也早已是有了定数。
荀跞见韩不信和魏侈到来,便率先开口道:
“关于晋阳之事,想必二位也都已经知道了。此事在朝堂之上,众卿都是讳莫如深,不敢当众轻易提及。但此事,毕竟是关乎我晋国未来的大事,我们既身为六卿,群臣之望,可不能避而不谈呀!”
韩不信则率先开口道:
“此事本该早有定论,乃是中行氏和范氏始祸!他二人不顾誓言,擅自率师攻打赵氏!正所谓‘始祸者死’,中行氏和范氏理应被驱离,并以晋侯的名义,兴兵以讨不臣!”
荀跞却是长叹一气,并是言道:
“只是……君上的意思是……三家都该被驱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