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皱眉嘟囔道。 兰远学琢磨了一会儿,不由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老蒯总往外跑,饿急眼了见啥吃啥,早就练成了钢肠铁胃,已经百毒不浸了!” “你的能耐呢?你不挺横吗?你倒是起来啊!赶紧起来啊,灭我全家啊!”兰远学来了能耐,一边用烧火棍捅青衣老人,一边得瑟地叫嚣着。 “连老蒯的能耐都没有,装啥大尾巴狼?唉呀,不对啊,他要是死在我们家,我也说不清啊,还不得让我偿命啊?这可咋整?” 兰远学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地上来回地走个不停,嘴里还不停地嘟囔: “把他偷偷摸摸地扔外头?不行,本来不是我弄死的,这要是让人看见更说不清了!” “给他送卫生院灌肠去?不行,我可不能在他身上搭钱!” “还真不能让他死,死了真就说不清了,要不给他灌点泔水?对,灌泔水,吐了就好了,然后让他找小兰去!” 兰远学想到这里,赶紧拎来了泔水桶,又找了一个漏斗,强行地插到青衣老头的嘴里,然后开始给老头灌泔水。 兰远学也是糊涂,如果青衣老人在清醒状态,因为泔水又酸又臭,他一恶心就可能呕吐,也许真能起一定的作用。可青衣老人意识已经模糊,他的肚子被灌得鼓胀如牛,却依然没有呕吐。 兰远学也意识到了他的这个损招不行,于是停下了手,看着大腹便便的青衣老人又琢磨开了。 “对,我找小兰去!她是大夫,她要是不救,责任是她的,救死了,责任也是她的!要是救活了,这个老头反正要找她,他们两个折腾去吧!” 想到这里,兰远学认为这个主意绝对十全十美,于是赶紧出了家门,一溜小跑直奔小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