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点一点填补了过往经历所留下的窟窿,呼嚎的冷风再也吹不进去,心口渐渐暖和起来。
“只一个也叫收集吗”她从礁石上跳下来,开始在沙滩上搜寻,“漂亮的贝壳,鹅卵石或者海星也都来一点吧,多多的才叫收集。”
两个人一起蹲在地上,开始翻找。
嗷呜,我现在的心情就跟这海浪一样荡漾,嘴角疯狂上扬
从翁闻直播间过来的,表示演得再精彩,我还是更喜欢看这边,治愈放松还很好磕
他们两好自由的感觉,完全不在意镜头,自顾自玩得很开心
各式各样,每一个都是大海送出的礼物,等收集了满满一口袋之后,夏林知彻底满足。
看了眼还在筛选翻捡的谢盛风,她玩心大起,捉住一只从眼前爬过的小螃蟹,突然探过去吓唬他。
见他轻松躲开,夏林知锲而不舍,但他总能拉开那么一丢丢的距离,后面更是带着笑意跑开几米之外。
夏林知紧追在他后面。
海浪层叠不穷拍打礁石的声音里,混合着沙滩上被风吹散的笑闹。
很快,夏林知追不动了,喊他停下来,但见他转身面朝向她,却还是保持拉开的距离,她突然哎呀一声,弯腰捂住手。
谢盛风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无踪,匆忙跑过来一把拉住她,“是被螃蟹夹到了吗”
夏林知在他折身回来的时候,眼睛就笑弯了,手掌一摊开,小螃蟹老老实实趴在她手心,一对钳子乖顺地揣着,小嘴咕噜咕噜吐着泡泡,“它这么小,钳子张开也才多大点缝隙啊,能夹到我什么你怎么这么好骗。”
谢盛风没说话,只将小螃蟹放归到沙滩,手指从她手心蹭过的时候,带来些许的痒意。
夏林知还以为他是被骗生气了,刚要认个错,手就被他握住,每根手指头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伤口,才道,“没事就好。”
他的手比她宽大许多,骨节坚硬,掌心很热,哪怕已经放开,热意仍灼着她。
夏林知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上午那场戏,“池逸这个角色,少年叛逆期有点长,进入大学了还是整天只知道旷课机车游戏,对女孩子不屑一顾,也没谈过恋爱,所以被摸一下手才会反应那么大。”
顿了一下,她的呼吸开始放轻,问道,“那你呢,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一个也没有。”
得到想要的答案,夏林知抿了抿唇,但笑意还是没忍住漾开来。
谢盛风眼睫微垂,同样的笑意缱绻。
啊啊啊啊发出土拨鼠尖叫
这对视间的氛围涌动,还有两人这糖分超标的笑容,磕死我了,我死了
说真的,这最后要是不在一起很难收场指指点点
下午近四点,在戏里的时间线已经走过了三天,临近周末。
虞秧不经意提起和室友不和之后,池嘉盛便让她直接搬过来住。
初步目的达成,虞秧握着手机,仰靠在椅背上,另一手朝向天花板像是要虚空抓握住什么,脸上浮现出笑意。
而池嘉盛听到电话那头沉默着不做声,只以为她是踌躇不好意思,解释道,“你可以安心,你最重要的是学业,我们也只是刚订婚,你不用紧张,庄园足够大,你住进来想避开跟我有太多碰面,完全是可以的。”
虞秧漂亮的眼眸冷淡,轻柔嗓音却沁着少女般的天真和欢喜,“不用避开,我喜欢你啊,跟你住在同个屋檐,我很开心”
这回轮到池嘉盛默了片刻,说道,“我工作比较忙,往后会由司机每天按时接送你。”
池逸早早翘了节课回家,准备周末两天好好沉浸打游戏的时候,却听到池嘉盛说虞秧要过来住。
他瞬时又想起那天在厨房,手指柔软勾缠轻蹭的触感,语调有些急,“不行不能让她住过来”
池嘉盛问他,“为什么你很讨厌她吗”
“对,很讨厌”
“这世上有你不讨厌的人吗你能看谁顺眼你整天叛逆惹事,我已经懒得管你说教你,但只有虞秧,你不能欺负她。”
“我欺负她”池逸都快炸了,急得想把事情和盘托出,但憋到脸红脖子粗,也没办法讲出来,最后只能暴躁道,“哥,你听我一句劝,她不对劲”
难得听到池逸喊一声哥,池嘉盛含笑的声音愉悦,根本就没在意他说了什么,“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晚上回来大家一起吃饭。”
池逸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哪还有打游戏的心情,焦躁地想抽根烟,却发现原本放烟的位子空了。
自从上次虞秧来过之后,池嘉盛就以乌烟瘴气为由,让家里打扫的佣人都盯紧了,但凡发现烟盒,直接没收。
而佣人们都怕他,当着面肯定不敢收,但背地里却收得很勤。
导致现在池逸是一点存货都找不出来了。
再想到虞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