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疑惑地望着正在暴走边缘的司马御,缓缓地将视线转移到叶岁的脸上,试图从叶岁的脸上看出一些答案。 而司马御被路梨的表情伤得差点落泪,他那充满爱意的表白,激情的诉说衷情,结果她一句话都没有听见。 “司马御,我可警告你,你别把你那一身的坏脾气冲着岁岁,你找我麻烦,我可以忍,但你绝对不能欺负我身边的人!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路梨刚说完,就看见叶岁哭了。她一下就慌了,想坐起来又被司马御制止,她不满地望着司马御,“你碰到我伤口,我疼。” “你也知道自己是伤患,还这么毛毛躁躁。”司马御贴心帮路梨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躺着可以稍微舒服一点,随后认真地跟路梨解释。 “我没有骂叶岁,我只是担心你,你也知道你的身手有多差劲,怎么就敢去找尤铭,要是你出事,我身边连个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了,我岂不是很亏?” “滚!我是伤患,你还想着压榨我!”路梨气得不行,她决定不理司马御,而是把叶岁叫到自己的跟前,“岁岁,你别听司马御胡说,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 叶岁小声地抽噎,泪水掉在路梨的手背上,“是我太不谨慎了,司马御有句话是说对了的,我不该带着你去冒险。” “你别听他放屁,我们的事情干嘛要让他来评价,再说要不是我拖累你,你早就跑掉了。” 路梨是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也不是没有受过伤,对她来说,只要死不了,那就是必有后福,她的福气肯定还在后头。 路梨不乐意看见司马御在房间里摆脸色,就把人赶走,只留下叶岁陪自己。 司马御憋了一口气在心头,看见跟着他一起出来的秦迟晏就不要命的发起挑战。 于是,楼下打得火热,楼上倒是很温馨。 叶岁盯着路梨的伤口,“是不是很疼?” 路梨可怜兮兮地点点头,“都快疼死我了,我真没有想到尤铭竟然会开枪,看来你这次是把他得罪得很彻底,他已经有了想杀你的心,下次看见他的时候你可要小心。” “你都受伤了,还想着我的事呢。” “当然啊,你可是我好姐妹,谁都不能欺负你。”路梨一激动,就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气,悻悻然地望着叶岁,“我要是抓到尤铭,我就先在他的身上打几个窟窿。” “好,到时候我肯定帮你!” 路梨不敢动胳膊,怕疼,她笑了笑,不知在想什么,话锋一转,脸色微微泛着红,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的,“那个……司马御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其实就是说话没脑子,其实没什么心眼。” 闻言,叶岁怔愣数秒,回过神,好奇地望着路梨,“阿梨,你不是觉得司马御只会欺负你吗?你现在是在帮他说话?” “不算是帮他说话,我就是看他刚才挺担心我的,作为朋友,我肯定还是很感动的。”路梨不好意思地瞥了眼叶岁。 “只是朋友?司马御对你可不是只有朋友的情谊。”叶岁看着眼前不开窍的路梨,“方才医生给你取子弹的时候,司马御在你耳边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见?” “我的妈呀,他给我说什么了,我当时都疼得要死了,哪还有心情听他说聊斋?”路梨不假思索地回答,“而且他平时话就多,叽叽喳喳的跟个麻雀一样,我有时候就特烦他。” 叶岁无言以对,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路梨的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开窍?” “开什么窍?” “司马御喜欢你啊。” 路梨当场愣住,不可思议地望着叶岁,慢吞吞地反驳,“司马御喜欢我?怎么可能!他平时对我都不好,我可没看出来他有半点喜欢我。” “你……” 话音未落,秦霜瘸着腿站在门口,拿起手中的拐杖暴力地把门打开,“不好了,秦迟晏和司马御在楼下打起来了!” 叶岁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走到窗边,往下望,就看见司马御被秦迟晏压在地上,拳拳到头,司马御都一声不吭,还在顽强地抵抗。 “他们怎么会打起来?”路梨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叶岁的旁边,往外看了一眼,直接冲着楼下吼道,“你们干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打架?扰人清梦?” 路梨的话让楼上楼下的人全都沉默了。 范凛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路梨,默默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而叶岁嘴角微微抽搐地偏头,只见路梨不以为然地冲她笑了一下,不明所以地问道,“我说错了?” “你还是回床上休息吧。”叶岁扶着路梨回到床上,秦霜也进来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