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还从他身掉下来好几颗元宵,根本没人相信他会干这种事。 此刻见苏厂长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就重新低下头,特别地沉默,问他话他也不说。 苏厂长一个人对着个木头说了半天话,都有些动真火了,“你别以为你一句话不说,就能没事了。你那袋少说也装了十来斤元宵,之前还有二百多斤。” 侯警卫低着头,依旧不说话。 这时候车任和常副任也收了消息,进门听这话,常副任还愣了下,“之前还有二百多斤?面包班少那二百多斤吗?小王不是说是他算错了,没做够?” “底是算错了还是丢了?”苏厂长皱眉。 听说话声,那侯警卫也抬起头看了眼来人,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沉默。 常副任和车任也看了他一眼,脸色都不好看。常副任还问苏厂长:“问没问出来底偷了多少?这么短时间应该来不及处理,说不定还能追回来。” 苏厂长也知,几个人又去问侯警卫。 一下子来了好几个领导,外面还有警卫守着,那侯警卫垂着脑袋,终于受不住压力开了,“没没没有二百多多多斤,有三三三三十来来来斤。” “在他家找了三十来斤元宵?”郭姐愕然。 抓人时候好几个警卫都在场,这事儿根本瞒不住,面包班很快就得了消息,一个个气得要命。他们辛辛苦苦做元宵就这么被偷了,还要挨领导训,换谁谁不生气? 王哥也有些不通,“按理说咱们之前少那些应该也是丢了,可他把人领去他家查了,真有三十来斤,还全是咱们车间,说是湿面比干面好吃。” “他不会已经卖了吧?”牛亮说,“咱们这种好卖,要跟干面元宵一个价,有是人抢。” 这人偷东要为了吃,有个十斤八斤就够了,就算送人也要不了二三百斤,最有可能就是卖了。而跟干面元宵一个价,还不用票,这样便宜谁不占? “那也太快了。”夏芍蹙起眉,“他还得班,时间本来就不多,哪够处理这么多元宵?” “是不是他媳妇儿帮他卖?”郭姐猜测。 王哥摇头,“常任也这么猜,但他是光棍儿,没媳妇儿,家也没别人。” 没老婆没家人,还是个吃性子沉默孤僻,还真不出来谁能帮他卖东。 就有人低声嘀咕:“他不会真偷了三十多斤吧?”惊觉失言,又赶紧看了王哥一眼。 如果真偷了三十多斤,那之前少那二百来斤,就是王哥算错了。 众人一时间都没说话,王哥也没说话。 真正发东少了有夏芍那一次,之前底被没被偷,谁都不能完全肯定。那人咬死了有三十多斤,又找三十多斤,估计最后就是按三十多斤处理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过有三十多斤,也够把人开除了,这可是损害社会义集体利益,损害国家利益。 当然数量不是特别,又及时追了回来,这人也就没被扭送公安局。 为了这事,厂还特地开了个会公布处分结果。人果然是被开除了,发这件事夏芍跟王哥也得了单位通报表扬,记功一件。 剩下几个警卫就惨了,被抓去了好几天政治课。可怜一群老粗连字都不识几个,每次去屁股底下都跟有针似。 不管怎么说,贼抓了都是好事,至少面包班后续任务量没再出问题。 是那二百多斤不免成了王哥心一件事,有时候觉得自己没算错,有时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疏忽了,没控制好出货量。 夏芍见了,是说:“以后还是注点吧。” 王哥一怔。 “我是觉得这人手法这么娴熟,在单位也干了这么多年,未必以前就没偷过。毕竟前几年湿面元宵都是统一包,今年是因为我剂子掐得快,才单独分给了咱们班。” 统一包量,一天少说要出个六七千斤,丢个几十百斤根本没人知。 王哥是第一次当班长,夏芍不清楚是不是他统筹全局经验不足,估算错了出货量,但她知,厂还有个内鬼没被抓。 谁知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就算没关系,多防着一手总没有坏处。 没了贼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