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惜夏芍能量条见底,有心无力,只看了他一眼,重新把脑袋扎回了被褥里。 这回是男人帮他擦洗的,擦洗完套衣服,男人还低声问她:“你还好吧?” 夏芍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哼哼,“不太好。” 陈寄北的薄唇抿了起,“是不是伤到你了?” 他俯身过,要帮夏芍查看伤势,夏芍赶紧躲开,“才没有,我是饿了。” 肉吃了,饭还没吃,夏芍现在是真的很饿。 陈寄北闻言,起身要厨房热菜,被夏芍在后面叫住,“你把衣服穿好了。” 他这一身,差明着告诉人他刚刚干嘛了,能叫孙清那个老司机瞧见吗? 夏芍盯着陈寄北把毛衣理好,皮带系,看着还是透出几欲,但也没办法了。她力条显然没有男人的长,眼角也还有些红,一身的倦懒只会更加明显。 果然一开门,碰到孙青出刷牙,看到陈寄北还愣了下,“我看你们灯了,还以你俩睡了。” 毕竟时间还早,对门两口子还没睡觉,也会出个厕所么的。每当这个时候夏芍都会格外紧张,连带着他也要承受更多欢愉和痛苦,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陈寄北喉咙又有些干,面却是一切如常,“刚蜡烛了。” 倒下的蜡烛沾了些果酱,陈寄北把拿下洗了,准备好好收起。孙清看到蜡烛,还以是他家灯坏了,“老房子是这样,现在修好了?” 陈寄北发现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顿了顿,补充,“今天我生日。” “今天你生日啊,难怪小夏一大早起擀面条。”孙清哪能想到他口中的蜡烛,是夏芍给他过生日,“灯泡坏了没啥,换一个了,你别往心里。” 陈寄北不想和她说了,把几样菜热了热,又重新端回了屋里。 回的时候夏芍已经爬了起,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也如三月春雨般水雾迷蒙,还残留着三春意。 她正在切蛋糕,是没么力气,切得不太顺利。 陈寄北放下菜,接手帮她切,她指挥着陈寄北把带寿字那一块切给自己,带小人的给她。 叫你凶!叫你折腾人! 夏芍早饿了,愤愤在小人挖了一大口,觉得自己用新疆大枣熬的枣泥真是好吃。 还有自己用给小人做眼睛的葡萄干,也很好吃。 是可惜了她的拔丝苹果,这东西没法热,已经彻底拔不了丝了。 陈寄北却不嫌弃,把盘子端到自己面前,一块一块挖下,吃得特别认真。 夏芍忍不住看他,“叫你趁热吃你不听,这都凉透了。” 陈寄北唇角沾着糖汁,却有一丝浅淡的笑意。 别说凉了,算冻成冰,也是她的心意,是自己过的第一个生日。 陈寄北低头又吃了口蛋糕,绵软香甜,滋味却不及她万之一。 毛衣下被咬过的地方隐隐刺痛,他却不记得当时有没有疼了。只记得她带着哭腔轻如小猫的声音,记得她的颤抖,记得极致过后骤然释放的大汗淋漓…… 吃完饭,夏芍又懒懒窝回了炕,陈寄北自己忙进忙出把桌子收拾干净。 收拾完,还打了水进给夏芍洗漱。 对门孙清家已经熄灯了,夏芍心安理得地做了回老佛爷,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伺候那种。 然后她知道了被人伺候是要付出代价的…… 洗漱完熄了灯,她往被窝里一钻,本以终于可以休息了,人家还想伺候她别的。 “你、你不是好了吗?”夏芍声音都变调了。 陈寄北却已经摸清了她的敏感,俯身亲她耳朵,“媳妇儿。”声音又哑又低,在这静夜里听格外性感,夏芍一个失神,被人趁虚而入…… 第二天早起,夏芍一翻身,腰太酸没翻过,当时气得想捶床。 谁跟她说小处男都很快的?昨天他又没喝酒,怎么还那么激动? 总不能是之前被她互帮互助过,已经锻炼出了吧? 而且这男人第一次,根本没个轻重,有些地方都被他啃破了,一穿衣服觉得疼。 夏芍绷着脸,弯身给自己穿袜子,一抬手又因腰酸皱眉。 陈寄北从外面进,看到拿起袜子帮她穿,又帮她把鞋放到炕边,把被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