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去给你泡。” 人就要走,却被男人圈住了腰。 “不用。”陈寄北收紧力道,直接把夏芍带进了怀里。 夏芍跌坐在男人腿上,都没来得及反应,灼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先细细吮去她唇瓣上残留的水润,接着寻着那一丝微苦驱直入,搅风云。 有些人大概真的一学就会,一日千里,明明夏芍先开的头,如今招架不住的也夏芍。 尤其自从识喝错了酒,夏芍这心跳就有乱,现在连呼吸都乱了。 腰上圈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没勾缠两下,她手一抖,手里的缸子“当啷”落地。 声音惊醒了夏芍,她赶忙仰头后退。 男人却没给她躲避的余地,唇追上来,一只手也扣住了她的后脑。 距离太近了,这个姿势也太亲密,夏芍能清楚感觉某些危险在苏醒,在逼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只能推着男人的胸膛,“门……门没锁……” 含糊着说了好几声,铺天盖地的吻才停了下来。 夏芍狠吸了一新鲜空,试着站起身,男人竟然没拦,只眼眸望着她,愈黑而深。 还好还好,这男人一向很能忍。 夏芍不知道此时自己红唇水润,面颊微红,眉梢、眼角都比平时多了三分妩媚,看着有多引人犯罪。一得自由,她第一件事就去收拾地上的缸子和苦菇娘。 陈寄北看着她收拾,好半晌才收回视线,敛眸将工具都收了起来。 这无异于警报解除的信号,夏芍看看缸子里橙红的苦菇娘,觉得这东西说不定还真有用。 正准备再去泡一杯,男人起身将桌面整理干净,然后走去门边,划上了插销。 等等!他划插销干嘛? 夏芍脑内刚响起警铃,屋内灯光也灭了,有人拿走了她手里的缸子,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黑暗和悬空,都会放大人心里的恐惧,放大人对身边人的依赖。夏芍想也不想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感觉身下触什么,被稳稳放在了字桌上。 上次被抱字桌上,还字桌刚刚做好的时候。 那时候夏芍还觉得陈寄北把自己当哥们,只在跟她较真,一都没现这个举有多暧昧。 此时旧事重演,夏芍看不清陈寄北眼底的神色,却能感觉黑暗中他微重的呼吸和暗哑的声线。 “夏芍。” 男人低声唤她,几乎话落,灼热的呼吸又贴了上来。 有了黑暗做遮挡,他吻得比刚刚凶,像一团越燃越旺的火,叫嚣着要吞噬一切。 夏芍被按在字桌上,身体被逼得不自觉后退,甚至撞了桌上的小座钟。小座钟微微一,又带着旁边几个酒瓶子叮叮当当,她听着,却连找人算账的心思都没工夫有了。 渐渐地,被承受变成了主回应。 管他的,睡就睡!他们合法夫妻,持证开车那种! 夏芍又不什么扭捏性子,这些天还喝了不少鹿鞭酒,对男人英俊的相貌和美好的肉/体早就不予抵抗了。事实上要不陈寄北太能忍,这车已经上路好几天了。 就四两鹿鞭酒加半盘子腰花,她这小身板肯定要受罪。 夏芍迷迷糊糊想,要不明天请假算了,请伤假,陈寄北却突然停下了。 男人灼热的掌心就贴在她光/裸的背上,呼吸粗重,身体紧绷,紧绷得快要爆了。人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只把头埋在夏芍颈间,咬了夏芍一。 夏芍半晌才反应来,继而大恼,抬腿踢人,“你不不行!” 她安全带都系好了,他给她踩刹车!踩刹车! 夏芍性情平和,少有这么生的时候,此时被撩得不上不下,干脆推开人准备下地。 男人却没放,由着她踢,好半晌才低声在她耳边,“我……我不对劲。伤了你” 声音压抑而隐忍,拥着她的指尖甚至在微颤,可语却坚定的。 夏芍心头那火苗被这句话一浇,倏然灭了,身体上的火却怎么也消不下来。她拿额头撞了下男人,声音又软又娇,还带了丝委屈,“就应该让何叔抽死何二立。” 实在太难受,她也在陈寄北脖子上咬了一,咬得可比陈寄北重多了。 齿下的肌肤微微绷紧,显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