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决定，有事回头再说。”事已至此，汪小强话也出口了，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他长身而起，转身愤然走出会议室。由于心情的异变，连他身后的椅子砰地倒在地上也根本不管。
“将陈建坤押入庭狱，择日二审。”娄少增只得如此宣布。
一场庭审，就这样仿佛变成了闹剧一般，所有参与者心情各异地散场了。陈建坤也被押了出去。各类物证被严密封存，运往机要室。
梁锐和金言走在人群的最后。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金言无语地说。
“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梁锐说道，“当日乐欣会所的事，陈建坤跟另一位大人物前往，你不是早就掌握了吗？”
“那用证据把他也扳倒吗？”金言问。那个他，自然指的是越晓楼。
“想都别想，那不是你这个层面可以去想的事情。每个大人物身后，并不止是他一个人，一个家人，而是一群人，甚至一个体系，一个集团。跟他们相比，你我算得了什么，小蚂蚁，大些的蚂蚁，而已。”梁锐说道。
“可惜了。”金言叹气道。
“即使眼前短暂黑暗，前方亦终会有曙光。”梁锐说道，“这是你我生命的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