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很奇怪呢。”两面宿傩说。 站在椅子上, 意味明地轻笑一声, 语气里蕴藏着风雨欲摧的危险:“为什么和那游女完全 一样, 根本不想脱离这个身份, 也想离开花街呢?” 我换个问题吧?” “或者, 两面宿傩恶意地停顿, 似是想看我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的 :“游女都 卖身契, 你的卖身契在这片花街里吗?” 两面宿傩早就开始怀疑女人的身份。 当然相信女人嘴里具备任何实性的谎言,单纯一根线的认为女人当是为了自己留在花街。 恐怕这种说法骗小孩子, 小孩子也会相信吧? 想再给女人将话题转移开的机会,掀眸, 声音喑哑, 直勾勾地盯视着女人:“芽衣,到底拥什么样的身份,到底来自哪里?” “为什么游马要杀死?” 质问的意图表现得淋漓尽致。 会轻易放过我。 “跟什么关系?”但我的心却吊诡地平静下来。 我是将双方地位转变的能手,待在川上富江身边那么久, 我是笨蛋, 也隐约学会该如何将错误转嫁给人。 “我怎么知道那臭小鬼为什么想杀死我?” 我轻哼一声, 语调毫无波动, 反过来责怪:“奇怪的该是吗?我是受害者,是差点就要死掉的人, 结果居然说未来是因我死?” 两面宿傩未料到我会这样说,立刻反驳“我没说未来是因为…” 我当然会给将双方地位转变的机会。 我咬住下唇, 眨眨睛竟从眶中掉出几滴泪,哼哼唧唧道:“把未来的死推到我身上, 觉得太过分了吗?” 情景已经完成转变。 本是在质问我,但却变成我在怪罪责怪。 “啧。”两面宿傩察觉出我的意图, 却无奈何。 再追究我的身份,却未忘记最关键的问题:“为什么想离开花街?” “我是说了是因为吗?” 我还在演戏,睫半阖往下垂,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为什么相信我呢?” “别演了。”两面宿傩的心情在自觉间变得烦躁。 从椅子上跳下来,踢开刚刚砸中我腿部的两把椅子,语气极其耐烦:“这副样子令人恶心。” 臭小鬼。 我的嘴角抽搐两下,险无法控制情绪,按照习惯咒骂出声。 我深呼吸一口气,将泪尽相收回,表情也在骤然间转变,用极其凉薄淡漠的神轻扫两面宿傩一。 “那找我还什么事情?” 两面宿傩的回答却莫名其妙,低声道:“最好是的因为这原因。” “什么?”我没听清。 却背对着我坐到椅子上,缄默语,一副想与我再继续交谈的样子。 这任性又惹人厌烦的臭小鬼! 我气得直磨牙,猝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勾唇咧出冶艳的笑容,唇角的笑意弥漫起无尽嘲讽:“小鬼,喜欢我吧?想跟我在一起?” 两面宿傩的身形一滞。 再背对,扭过头来望向我,脸上的表情极其悦:“哈?” 唇角的笑意弥漫起无尽嘲讽,我向两面宿傩靠近,半蹲下身与平视,又问了一遍:“小鬼,会是想和我在一起吧?” 两面宿傩却愿回答我这问题。 红色瞳眸暗淡无光,平静地盯视着我,视线落于我的脖颈之上,又转为与我直视。 我就这样平视几秒,两面宿傩却始终保持着默作声的态度,也知道在想什么。 是无趣。 兴趣逐渐消失,我没再对施加恶意了想法,兴致缺缺地转身离开房间。 却在离开间的一瞬间,听到0768的播报声。 [嘀——救赎对象两面宿傩救赎度已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