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哽咽道:“娘和你哥供你,咱们咬咬牙,交得起束脩!” 沈瑶没说免束脩的事,于先生而言多教一个徒弟是要多操一份心的。 何况秦大川请来教导全哥儿的,必定不是寻常的夫子,秦四川能蹭课都是造化了。 剩下的豆腐泡,沈瑶干脆就给于氏和吴大梅都分一些,晚上抓紧吃坏不了。 而老宅那边也没再过来闹腾,只听说秦老太病了一场,沈瑶让沈瑜带着宝姐儿给送去了几斤肉和红糖、大枣,算是替秦大川尽了孝心。 有之前秦老太闹的那一场,沈瑶不亲自过去也没人能说她的不是。 倒是秦老太都回来了,却不见大壮回来,沈瑶不确定是出了什么事,还是白芸汐临时搞事情去了,大壮依旧在跟踪。 奈何没有通信设备,沈瑶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沈氏,出大事了。” 村长媳妇一脸兴奋的来秦家抓人,也不管沈瑶手里还忙活着,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跑,说道:“白家的秀才没了,镇上不少人追过来要让他退束脩钱呢。” “婶子,你说这个没了,是人没了,还是秀才身份没了?”沈瑶问道。 “白秀才被啥正的给撸了,就是他以后和咱们一样,也都是泥腿子了!叫他们一家子装,这回脸摔泥里了吧!”村长媳妇乐呵呵的道。 沈瑶没想到钱老爷办事速度这么快,这个热闹她是该去凑一凑的。 可刚到白家门口,沈瑶便看到钱重那货穿的溜光水滑的,还戴了一身的金银首饰,纯纯的暴发户姿态下了马车。 许是沈瑶鄙视的目光太晃眼了,钱重竟看过来,并朝沈瑶点了下头。 不知为何,沈瑶觉得她看懂了钱重的眼神:等着看本少爷顺带着把你那口气也出了,记得感谢啊! “我谢你妹啊!”沈瑶低骂一句。 “你说啥?”村长媳妇没听清,忙问了一句。 沈瑶灵机一动,高声喊道:“我说咱们村日子好了,以后念书的娃儿也会多了,会不会被白家这事儿给影响了娃儿的前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