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撇她一眼，道：“不痛。” “看来没伤到骨头，可能只是挫伤了肌肉。” 紧接着，她又细心地替老妇人检查了其他部位，动作依然很轻柔。 老妇人斜她一眼，道：“老身只是手痛，你掰扯我腿和屁股干什么？” “老人家，因为你穿得厚，可能你现在没有感觉，刚才我好像压到你了，检查一下腿脚放心些。” 老妇人唇角微微勾起浅笑，也任由她下手。 片刻后，只听她道：“多亏了您穿得多，不然就真的伤到了，像您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最怕的就是骨折，骨头断了不好养。” “你岁数才大了，你骨头才断了。”老妇人怼了她一句，不服老。 穆凌薇见她要起身，又去扶她，这老人话虽说得难听，但眸子慈善，也没有恶意，又道：“人一老了就是老顽童，我师傅就是这样，总是不服老。” “既然没事了，那我就走了，你以后走路小心一点。” 突然，老人拉住她的手，眼巴巴地望着对面的包子铺，添了添唇瓣：“我肚子饿……你刚才压到我了，要不要赔偿一个包子给我。” 穆凌薇见她嘟着嘴，听着像是碰瓷，见她的表情又像是在撒娇…… 瞬间，她心中的阴郁之色被老妇人的表情逗散了，她想到了师傅，那个可爱的疼爱她的老头子。 她当然瞧出了老人的意思，因为她也饿，但又羞于囊中无钱。 又见老人衣衫褴褛，头发上也有丝丝缕缕的白发，用青色的布带挽成一坨，毫无章法，脸上也是脏兮兮的，瞧脸貌，应该有六十岁了，心想一定是个叫花子，怪可怜的。 她穿得这么好都没钱，更别提老人。 于是，穆凌薇又走到包子铺前：“老板，你可不可以先赊我两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