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说，为什么欺负人家两个学生？”
“叔叔……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是学生。”
民警上下打量了了一下张远，他的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身上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polo衫，脚上还穿着不合脚的皮鞋。
“就你这样还学生呢？”
张远极力地辩解道：“我真的是学生，我还是他俩的同班同学呢！不信你问他俩！”
语毕，张远央求地看着孟染和顾子慕，孟染翻了个白眼没看他，张远只能冲顾子慕做了个央求的手势。
顾子慕看着他顿了顿，在警察询问的眸光中点了点头。
“他确实是我们班的学生。”
张远连忙看向警察，一副“你看我没有骗你吧”的神情。
“那你为什么要带人欺负他们？”
张远咬了咬牙，小声道：“因为妒忌顾子慕学习好……想让他帮忙抄作业还有……考试，他拒绝了我，所以就……”
警察道：“这就是你带人堵截的理由？”
张远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
“叫你家长来领你！其他人也一样！”
然后警察转过头看向角落里的孟染和顾子慕，温和道：“你们俩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孟染擦了擦眼角快干了的眼泪，起身去签了字，顾子慕紧随其后。
张远用一种羡慕的眸光看向他们俩离开的背影。
顾子慕有些沉默，过一会儿，他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格斗，还挺厉害的……”
孟染打了个哈哈，“因为父母总不在家，家里总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他们不放心，才送我去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