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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2 / 3)

个人名,林渡、苏笃、曲策、穆澹、曲中渊。

林渡死后,曲策入狱,林渡贪污纳贿和陷害师家这两件事是大理寺卿孔侬提出来的,而抄家却是温雁负责的。

谢宜提笔,又往上面添了两个人名。

芙蕖走到书案前,“公主。”

谢宜:“有消息了?”

芙蕖:“刚传来的消息,昱王和杜少傅已经安全救出乐康公主,也擒制住了广阳侯众人,但……广阳侯死了。”

“那还真是……皆大欢喜。”谢宜起身,将宣纸卷了起来,插进了一旁的花瓶中。

刚走了两步,她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嘶……去将府中女医叫来。”

“是。”

谢宜伏在床上,女医撩起她的上衣,露出后腰来,女医的手一顿,她的整个腰部乌青发黑。

谢宜说道:“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如果真是伤到骨头了,她现在可能下半身都动不了了。

她继续说:“已经抹了几天药油了,可没什么用,依旧作痛。”

那个奚大夫的药油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没有亲自查看过谢宜的伤,只是听见给她换衣服的女兵说起,谢宜腰后有淤青,所以给了瓶药油。

女医:“这淤青太过严重,奴婢得为您扎针,会有些疼,请您忍耐。”

“嘶……”谢宜咬紧自己的牙,不让自己痛出声来。

扎完针,芙蕖上前给她穿好衣服。

女医收好针,说道:“明日我会再为公主扎一次针,药油也要抹,不出三日这些淤血也就散尽了。”

谢宜:“昨日长公主派人送来的药材中,有几株百年三七,烦请女医将这几株三七同其他止血药材一起制成药粉。”

女医:“是。”

昱王府,奚濯看着斜倚在自己房门上的桑厌,笑嘻嘻地走过去,“专门在这等我?担心我?”

“得了。”桑厌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我看你没缺胳膊少腿,好得很。”

桑厌:“我问你,我听说久安公主受伤了,伤得重吗?”

公主受了伤,这段时间都不上课,桑厌没有见到过她。

奚濯微微眯眼,问:“你干嘛这么关心她?”

桑厌:“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首位学生,我关心关心她的伤势怎么了?”

“不止吧。”奚濯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正面着自己。

“你……”奚濯眼里满是探究,“不会是看着久安公主长得好看,所以……”

“哎呀。”桑厌撇下他的两只手,“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

奚濯痛心道:“你能不能改改你的坏习惯,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充满……包容感。”

提起这,奚濯就想起往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说要报恩,愿意做昱王府的门客,不单单是因为殿下救了你,不,准确来说是殿下让我救的你。”

“而是因为你被殿下的那张脸迷惑了,第一次见你,你就色迷迷地盯着殿下看……啊!”

“你说什么呢?”桑厌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我对殿下可是忠心耿耿。”

桑厌啧了一声,“不过,殿下的脸确实很有说服力,,但只可远观,我可没胆子肖想他。”

奚濯:“咳……但你可以肖想肖想我。”

“滚……”桑厌说道,“正事呢?你还没告诉我公主的伤如何。”

“没受重伤,就是后脑勺磕了一个窟窿,腰上撞了一片淤青。”

“这还不叫重伤?”

刑部大牢中,温雁气定神闲地坐靠在太师椅上,瞧着来势汹汹的沈津,问道:“沈大人有事?”

“昱王。”沈津咬牙道,“你一早就知道,广阳侯会来劫狱,所以才让人加强了牢中守卫,对吧?”

“可惜啊。”温雁冷声道,“沈大人的手下真是没用,还是让曲策逃了,最后还得由本王来善后。”

沈津质问道:“昱王是如何知晓此事的?既然知道广阳侯想来劫狱,又为什么不提前阻止?”

温雁吐出两字:“猜的。”

“至于提前阻止,本王又没有证据证明广阳侯一定会来劫狱,怎么阻止,只有广阳侯劫了狱,把罪名坐实了,本王才能出手啊。”

沈津冷笑一声,“昱王真是好算计。”

温雁闭上眼,略显疲惫道:“本王在外奔波许久,还要奉陛下之命,拷问犯人,本王用了很大的耐心在解释沈大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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