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慷慨。” 手顺着胳膊移到章浔肩上带着他走:“举手之劳。” 这样一来显得他计较得失,小心眼。想太多对脑子不好,章浔给自己洗脑。 周开前面带路,他们走在中间,邢薇和游遂最后。 回头发现自家手下疑惑地打量着这边,他便心安理得地往闫骁身边靠了靠,亲都亲了,不继续占点便宜更吃亏。 章浔想到刚才的问话:“顾枫要被你害惨了,他可受不起这个气,万一记恨上你怎么办?” 闫骁:“你对他很了解。” “重点是这个?” “记恨上最好。” 章浔狐疑,探探他额头:“我没把发烧传染给您吧。” “接吻而已,不会。” “……” “你们要尝尝这个东西吗?”周开停在一家小摊前指着金灿灿的东西问。 闫骁走近拿起一串先塞到了章浔嘴里。章浔咀嚼几下,眉毛逐渐平展。 闫骁满意:“全要了。” 周开掏钱的手一顿,默默拿了出来。抬头后,跟在最后面的两个伙伴一脸同情地凝望着他,让他很想上去给他们一脚说老子有钱。 金灿灿的零食是炸鲜奶,香醇柔软,好吃。章浔饿了一个早上,不一会儿便吃了个干净。 买吃的钱当他的精神损失费好了,也就这臭花瓶敢一再挑战他的底线。 “我家就在前面。” 越野挤不进狭窄街道,徒步二十分钟,穿过四五条街巷,他们站到了简陋的毛坯房前。 “妈,我回来了。” “儿子回来了。”一位腿脚不便的妇人拄着拐杖开门出来,笑着迎接他们,“快进来吧,等你们很久了。” 游遂扶着妇人胳膊进门,晃过厨房的水桶后表情一僵:“你又自己去提水了,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处理吗?” 妇人替游遂整理两下衣领:“没那么夸张,不用大惊小怪。” 游遂:“下次不许这样了,我不在家受伤怎么办?” “好,好,知道了。” 桌上,游遂母亲知道闫骁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后一个劲地给他夹菜。 “游遂肯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这孩子打小就笨。”游遂母亲的笑容没从脸上消失过,看着格外亲近,责备也带着亲腻。 “确实挺笨。”邢薇和游遂家住得近,常走动,游遂母亲还非常很喜欢邢薇。 本来冷清的屋子因几句调侃热络起来。 章浔吃多了零食,没动几筷子,本来已经放下决定不吃了,但游遂母亲发现后换成给他夹菜,不得已又吃了很多。 饭后他们就被“赶”了出来,游遂母亲说难得清闲让游遂带他们到处逛一逛。 C区最热闹的还要数易物会,就是跳蚤市场。 “市场流通大,那里虽然好东西多,但不值钱,一口价绝对能砍下去五成。”周开专门跟闫骁强调注意事项,他还在介意对方那句”全要了”。 谁想到市场后,转个身的功夫人就走散了。 闫骁被章浔拉进人人群,隔开段距离才放慢脚步。 “终于能用正常声音说话了。”确定没人跟上来,章浔摘帽子和墨镜,金发在一众黑发中很亮眼。闫骁将帽子重新给他扣上。 “随便逛逛?”章浔边问边张望,好东西真的不少,不出两秒他就找到了感兴趣的。 刚拿起来问了价格,身边人已经递出了崭新钞票。 章浔:“......” 刚才的话看来是一点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