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将身上的外套交给了旁边的布朗,泰勒发现卡米尔和乔安娜都在门旁迎接自己,心情不错的开口道:“你们俩没给郑添麻烦吧?” “没有,我们在玩游戏,今天下雪了,就没出门。” 乔安娜飞快摇了摇头,嘴上说着满脸带笑的看向卡米尔,后者跟着点起头道:“是的,今天不方便出门,太冷了。” 扫过桌子上还放的纸牌,泰勒才要在沙发上坐下,乔安娜已经叫了起来:“哦,这个就是麻将吗?” “当然。” 大约翰拎着不小的盒子到了桌边放下,乔安娜和卡米尔都跟到了旁边,郑建国瞅过打开的两人,布朗已经端了个托盘出来,在泰勒面前放下后又倒了茶,郑建国做了个请的手势:“纽约的雪还很大吧?” “当——” 泰勒才要开口时,旁边陡然响起了卡米尔的惊呼:“哇,是这样的,这是翡翠的吗?” 白皙面颊上挤出了个有些尴尬的笑,泰勒转头看了眼桌子旁的卡米尔,就听郑建国开口道:“从目测上看来应该不是,不过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人做一套。” “当然~” 卡米尔瞅着手中看似晶莹剔透的麻将牌,丝毫没有发现老妈投来的眼神里充满了无语,直到她的声音传来:“郑,这就太浪费了。” “这个怎么玩?” 浑然没理泰勒的客气话,卡米尔拿了个三条亮了亮,郑建国也就说了句您先坐便到了桌子边,翻起一张牌的时候开口道:“这个和扑克牌又不同了,你拿的这叫三条——” “三条?” 卡米尔翻过来看了看牌面,接着眉头挑起:“是因为上面有三根条条?” “当然,这些牌是这样玩的——” 将所有牌全部铺开,郑建国便教起了两人认牌,不过没等他教完卡米尔看向了旁边的泰勒:“妈妈,咱们可以一起玩吗?以后咱们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和娜奥米一起玩。” “噢。” 发出了声不置可否的回应,泰勒瞅着已经喝了两杯的茶也就站起了身,面带好奇的到了桌子旁,浑然不知她这一步靠近,将会给纽约上层带去了来自东方的潮流:“这些是玩的?” “当然,妈妈,我来教你,这是条,这是饼,这是万,这是字牌——” 卡米尔飞快的将先前才听来的重复着,郑建国并不知道麻将曾经在美利坚流行过,当然这种流行只限于家庭主妇为主的普通人,其主要原因则是游戏成本低,而中产阶级则有着更多的选择去打发时间。 四个人的牌桌什么时间开始的不知道,不过当大约翰通知可以入座开饭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的12点10分,郑建国扯下了脸上的纸条,将泰勒请到了餐桌旁。 泰勒来了,卡米尔和乔安娜自然不能坐到郑建国下手,而是挨着泰勒坐下,几人不知是玩饿了还是胃口大开,上了桌子后也没说什么话题,埋头开吃后很快结束了午餐。 由于还在兴头上,大家吃过午饭也只是休息了会,很快4人又坐回到了麻将桌旁,稀里哗啦的推起后掷出骰子,便玩到了大约翰去开了门回来:“先生,您的四姐来了。” “噢,好的。” 瞥了眼门口处的郑冬花,郑建国把旁边站着的布朗拉来顶替自己,起身后摘掉脸上的纸条后看了眼手腕,发现已经下午4点半了:“四姐。” “嗯,那个,国内托福成绩出来了,有几个人没考过。” 郑冬花扫过远处正在垒长城的卡米尔诸人,嘴上说着后看向了郑建国:“另外你那个同学林金梅出了车祸,说是锁骨骨折,她听说这边的治疗费比较高就想晚点再过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 郑建国才想点头便在下一刻改口道:“锁骨骨折,是裂了还是断了?” “裂了。” 郑冬花飞快开口说过,这时坐在背对着门的中年女人看来,她在看到是泰勒后也就愣了下,冲着对方点过头时便听郑建国道:“骨裂就是保守治疗,让她跟着过来,正好这边条件好点,多补充些营养和钙就行,那几个没考过的也都过来吧,考试只是检验学习成果而以,口语什么的反正过来也要强化学习。” 要说的事儿说完,郑冬花瞅着已经颇有牌风的卡米尔打出了张牌还喊了个清脆的3万,面色也就变的古怪起来:“你这是教她们学中文呢?你今天玩了一天?” “是啊,外边那么冷,出去还要花钱,所以蹲家里暖和了。” 郑建国手上还拿着四五张纸条,说完后转脸看看远处的牌桌正想着回去时,不想郑冬花突然开口道:“那你知道是谁把林金梅撞倒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