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似的又转头看了看奥布莱尔,挑了挑眉头继续说起:“你不感觉在急诊室旁边值班比较安全吗?即便是被枪击和抢劫了,虽然这两样在波士顿不常见,可万一发生了就能够享受得到急诊室全方位的招待——” “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奥布莱尔望着又过去的一辆救护车,波士顿的治安情况也和美利坚其他州的首府差不多,直接与居住者的身份成正比。 当然作为一州的中心的中心,波士顿中心区域这边问题还不大,单是那高企的房价就足以排除掉低收入群体的生存。 这一条不止是在万恶社会的美利坚如此,确切的说是这一条放在资本社会里都是大抵相同,高房价附加而来的便是超高的生存成本,就像游客在第五大道上要找金拱门的话,需要向东走到第三大道才能看到。 只是波士顿又和其他州的首府城市不同,周边大量的学校里面在聚集着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群体时,也因为这些群体身份的五花八门,而带来各种其他城市里才有的现象。 所以与其他城市里大多的鸡鸣狗盗相比,这个城市里面最多最严重的,便是上次尤娜抓到的毒犯,虽然奥布莱尔知道那次她是为了替郑建国出气,误打误撞的抓到了那几只菜鸟骡子。 奥布莱尔能看出尤娜对郑建国的感情,就像他能猜出这两人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那样,以前两人的身份便是天差地别的医生和警察不说,那下落不明失踪的女朋友也不说,也不说千万富翁的老婆可能是不是警察,单说谁见过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医生,找了个警察当老婆的? 除非尤娜脱掉这身警服去考医学院。 可医学院是那么好考的? 医学院当然是不好考,特别是在医学专业委员会在改革的阶段,之前的基础教材中有些内容就需要更新不少,以至于连郑建国都要在下个月开始去学上半年,所以在正式上任的急诊室主任奥利佛宣布后,他想到的却是郑冬花三女。 郑冬花之前预习了那么多,不知道还能用的到多少? 这是郑建国的第一个念头,可随着这个念头消失,他又感觉这样也不错,作为第一批使用了新教材的医学生,他们在毕业后应该正是自己这批住院医结束培训,同时回到医学院里继续完成住院医培训的时候。 算得上是有缝衔接? “郑,那个娘们把你告了——” 奥利佛站在服务台前宣布完了上任后的安排,便到了郑建国的身边使了个眼色后说过,接着看到他满脸问号后又继续道:“就是那个在她女儿手心上划伤的那个。” “那个女孩,不是说是她妈妈划的了吗?” 抬脚跟上奥利佛的郑建国听到后神情微变,他当然记得那个摸了自己被妈妈划伤手心以示惩罚的女孩,长相算得上是甜美不说,还问自己是不是奇迹小姐的守护者:“咱们的律师们怎么说的?” “那个女孩迟疑了,律师们认为当时你不顾她的倾诉而直接离开,有违希格拉底誓言中为了患者的好处部分,如果女孩坚持这点,怕是会引起医德委员会对你的注意。 所以,现实是律师们可以摆平这次那个女人的指控,只是这件事会记入到你住院医的培训总结里面,而你要注意的是下次需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记住你现在已经是名医生了。” 奥利佛的声音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他当然知道郑建国之前因为被未成年人诬陷,是差点身败名裂的进了大牢。 所以也知道这可能是他在面对那个女孩的自述时走人的主要原因,然而聆听患者的主诉原本就是医生们治疗的前提:“她们没有性别,都是患者。” “这是个提醒和教训。” 郑建国冲着奥利佛点了点头,这时回想起来去分析的话,当时自己的反应的确是有点大,毕竟旁边还有安吉拉在,即便是听那个女孩描述完,自己也不用承担太多的——这还是自己被她的诉说引的忘了她患者的身份。 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向自己讲述她自摸时的起因和过程,这是在骚扰自己吧? 而且她还谈到了卡米尔,自己也就把她的身份从患者变成了女孩? 这才是重点了? 郑建国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时,旁边冒出了个穿着垫肩大衣的金发女郎,浓妆艳抹的嫣然一笑好似凯瑟琳·赫本般露出整齐牙齿:“嗨,奥利佛,郑医生——” “安吉莉卡是联立医药的代表——” 目光在对方就要崩开的丝织衬衫上扫过,奥利佛面带迷人的微笑冲着旁边的郑建国介绍了,便见安吉莉卡扬了扬手中带有(ferrerorocher)字样的礼物盒开口道:“麻烦等我把这个放在服务台上去。” “哦?” 不置可否的应了下,郑建国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