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的新任世界船王,可是在他记忆中连条消息都找不到。 当然,由于身处在美利坚,郑建国对于王安电脑的好奇是一点都不下于那位世界船王的,据他所知这位与ib驾齐驱的华人电脑公司,可是与普通的华人家族公司有所不同,其管理层有不少的职业经理人,也就是其家族之外的人。 然而,这两家公司在几十年后都是没有任何的记忆,郑建国便有了投资失败导致消失的猜测,而正在这时杨娜谈起连庄园都要合买的提议,那么他能拿出的拒绝理由,也就集中在了亲情上面:“咱们和范姐的合伙,最好只局限在医院方面,你总不会想着在自己的庄园里面,多了些陌生的人和事物吧?” “范姐的意思就是把这个庄园打造成私人医院,用以吸引港岛和伦敦的中层人士,他们有点资本却不多,到时再聘请个管家来参与到医院管理中,想必能够在两地打开知名度——” 没想到郑建国连理由没听便开口拒绝,杨娜这会儿也就没有再保留的说过,前者拿着电话躺在沙发上捏着脖颈,便感觉眼前一亮:“这个建议倒是挺有建设性的,只是我的钱现在还没办法抽出来,石油合约还在上涨——” “现在建国公司账上的钱不能再动了,所以如果你同意的话,这笔钱就是我个人和范姐的合伙了。” 对于郑建国在石油合约上的投资,不说杨娜有个大致的模糊概念,便是范戴琳那边也知道这货动用的资金量和杠杆都是个天文数字,只是两人先前还谈到放给他去投资的说法无疾而终,郑建国到了这会儿自然就当是没有听到过:“那当然,只是这样做的话,后期牵扯精力肯定不小,你自己要掂量着办。” “没事,我母亲正好有些时间,我不在的话就让她打理好了。” 说起自己的打算,杨娜显然是想了不少的关碍:“这样的话,你那些酒就算是寄存在我那了,我母亲对你的想法可是赞不绝口,现在因为假酒案的打击和巴黎审判导致波尔多的行情低迷,我母亲说现在不列颠的超市里面,五大名庄的酒全部都是3.99英镑一瓶,就这还处于无人问津的地位——” “吃一堑长一智吧,咱们的酒直接向酒庄定制,要求酒庄灌装好后运到庄园里存放,价格方面看看能不能再压一下,毕竟每年十万瓶的数量也是不小了——” 杨娜说的巴黎审判是3年前在巴黎举办的盲品会,由于之前有着震撼了世界红酒界的波尔多假酒案在前,这次盲品会在郑建国看来就是要针对波尔多所有酒庄的。 品评结果自然也是如此,来自于美利坚加州的葡萄酒一举击败了包括五大顶级名庄的杰作,算是将包括拉菲在内的一级酒庄全部踩翻在地不说,还跺进了泥坑里:“但是我感觉加州那批人没有品牌意识,把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卖的像是可口可乐——” “由酒庄独立装瓶吗?这样怕是价格上会升高不少——” 听到郑建国的要求,杨娜显然是有些迟疑,只是她当然不知道郑建国想象中的拉菲,那可是堪比黄金般的液体,每瓶几万块就是在喝钱,当然他囤的这批酒就不是赚钱的目的:“问问拉菲庄卖不卖,不卖就去买木桐古堡去了,当然这是咱们吓唬他们——” “非要选择拉菲不可吗?” 杨娜的声音很快传来,郑建国倒是回答的爽快:“你用普通话对比下这几个酒庄的名字,看看哪个酒庄的名字最适合咱们国人的发音习惯?” “——好吧,你这个理由,也是很强大了。” 心中飞快的默念了遍,杨娜便明白过来郑建国是要表达的东西,她的母语实际上是法语,因为她虽然在小时候就在同时学习法语和普通话,然而其在成长过程中的大环境里却使用前者最多,至于普通话就是在和家人交流时才会偶尔使用。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么点几十万英镑的投资,在杨娜对郑建国的认知中就像是零花:“你确定要订期酒吗?” “今年明年后年,这个事儿你帮我记下,到时候我忙起来怕是容易忘。” 想起虽然贝克森让自己下周过去,然而郑建国的周末也不是他自己的了,医院这边报完到也没能想着休息,中间又接了尤娜的电话得知自己没有酒驾的消息,他的注意力也就放到了周末开始的麻省理工实验室里面。 周末一大早,吃过早饭的郑建国才开着他的普利茅斯车出了家门,没想到就见哈迪森夫妻俩正穿着简单头戴草帽,玛丽拿着修枝剪迈克尔推着剪草机,一副夫唱妇随的准备整理草坪的样子见到他,玛丽扶了扶头上宽大的遮阳帽满脸好奇的开口道:“郑,今天周末,你们医生不休息的吗?” “哈迪森夫人,麻省总医院按照科室不同也有轮班,只是我在医院之外还兼了麻省理工实验室的副教授,所以到了周末我还会去上班,——” 眼瞅着邻居凑了过来,才上了路的郑建国也就把车停在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