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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一群人向道馆的方向移动，家入硝子只是去道馆的角落举个铁，两个一年级是纯粹去观众的，一儿的主演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更衣室里，夏油杰换上长款的运动服。
去年入秋之后他们的运动服也换上了长袖，只是长袖的运动服也遮不住脖子上涌动的诅咒。
……一儿就被问这是怎么弄的了。
夏油杰只觉头疼。
“说戴着围巾跟打怎么？”
“也不怕被老子勒死。”
“果然还是不想被他们发现诅咒……”
换上蓝白运动服的五条悟瞥了眼夏油杰，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他提议道：“就说是在一座岛上感染的咯，过几天就好。”
“硝子一动手就发现这个诅咒并不是普通的诅咒吧……她是问怎么不早告诉她怎么办？”
硝子一年级的时候就警告过他们了，她的同期为了不想麻烦她就对她隐瞒伤势，比麻烦她还让她感到不快。
啧。
真让人害怕。
五条悟继续给他出主意：“那就说学了反转术式，可以自己搞这个诅咒。”
夏油杰还是觉不行：“自己搞了十几天，都只搞了脸和手，说明情况非常严峻吧。”
其实对比刚离开人鱼岛的时候，他现在真的好了太多太多，奈何有清理干净皮肤就显出黑色，他也觉很无奈。
明明已尽力表演若无其事了。
一不合时宜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夏油杰立刻将它压了下去。
因为受到诅咒的影响，他最近的情绪比平常起伏更大，一小小的事情都被放大成极为严重的负面情绪，只强压并迅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在边有悟和其他同伴，还有离成功越来越近的理想，这些都可以支撑他跟负面情绪做斗争。
“杰。”五条悟一脸严肃地问他：“既然知道硝子生气，那昨天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硝子这件事？”
“……昨天们那么开心，她也难出来放松一次，跟她说这个干什么，自己又不是搞不。”
五条悟嗤道：“啊，就这么跟她说吧，一个字也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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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
夏油杰抱头，痛苦道：“呃啊啊啊！”
他的搭档拍了一下他的背：“行了，白痴，表现理直气壮一，准还少挨两句骂。”
……现在，也只这了。
夏油杰揉了把脸，还是起跟着五条悟走了出去。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出去的那一刻，夏油杰就感受到好几道视线扎在了他们上。
修长脖颈上的诅咒同一个黑斑，还在邪恶地微微流动着，延伸至领口。
一年级的老师和学生一愣，第一反应是这孩子上本来就有这的印记，紧接着才是觉那个东西看着有不对劲。
而二年级的班主任和家入硝子则一眼就看出夏油杰被诅咒侵蚀了。
——好啊，难怪来教室上课还戴个围巾！
班主任和家入硝子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夏油杰硬着头皮站在道场中央，看见五条悟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朝他挤眉弄眼，他呼出一口气，调整了姿势，“来吧，悟。”
五条悟嘴边绽开一个容，直接扫腿攻了过去。
啪！
他们的一招一式过近一年的调整，已变更加干净利落了，花里胡哨但缺乏实用性的招式也被自动剔除，不再出现在对练中，而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格斗风格里融入了夜蛾正道的影子，还有他们彼此的影子。
灰原雄感慨道：“……好厉害。”
这次的“好厉害”显然不同于之前的“好厉害”。
七海建人专注地看着这场战斗，轻轻了头。
秋田老师赞叹道：“果然，这就是特级咒术师，就算有使用术式也同不容小觑。”
他转头对夜蛾正道说：“夜蛾老师，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夜蛾正道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谦虚道：“是他们自己努力的成果，果本人不努力，这个老师再厉害也什么用。”
一年来只勉强学了一套拳法的家入硝子：“……”
她的目光从夏油杰领口的诅咒上移开，叹了口气。
出差到国外的那些天，这两个家伙的生活显然跟国内一精彩，不，或许是比待在国内时还精彩。
五条悟和夏油杰来往地打了几个回合，各自有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