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我将人搀着落在地面上,才发现那刮破了的袍子漏风,兴许有些冷。而她突然虚弱下来,瞧起来没精打采的。 “冷吗?” “……饿。” 我给她将衣裳裹紧了一些,仔仔细细塞得满当,闻言手一顿,“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再是碰了碰她的脸颊,绵软得紧,与那些面黄寡瘦的不一样,不像是常年挨饿的模样。 也许是最近城破了,这才过成这个样子的。 “再忍忍。” 瞧着她还挺轻的,结果背起来却沉得扎实。两个人行走不便,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凡人,我那时年纪尚轻,尚没有带着这般重物御云御风的能力,只好将灵力灌于双足和下腰,这样走得轻松一些。 渐渐地,乌云散去。 天上一轮圆月,照漏了地上的影子。 第一次遇见她,就在这里,六百余年前,太初境山脚下。 其实那一天有点冷,不是温暖的春日,也没有她后来杜撰的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