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疲惫胜过了享受。
她捧着他好看的面孔,路路续续跟他接吻,又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停吧!唔……快点结束吧!憬哥,我腰真的要断了……明天、明天还有宴会,你这样弄……我会走不了路的……啊!恩……”
她求饶她的。
他讨伐他的。
没了头一回的痛楚,孙憬乐在她身上总肆无忌惮些!
“乖,兔宝乖!”
“腿勾着我,别放下去!”
“快了!快来了!额……吻我,别停下来!”
快个屁!
瞿恂初腰臀已经彻底麻了,身上的男人还在埋头苦干!
眼前一阵阵发黑,又一阵阵闪过白电……
她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
清晨。
几只雀儿立于修剪精细的树梢上,交颈梳理着顺滑丰满的羽毛,以悠然自得的姿态啼破春日天光。
瞿恂初昨晚被折腾得狠,等他结束之后身子累得要死,精神却格外亢奋,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这会儿才睡没多久,实在是困,听不得一点声响。
清脆鸟叫也成了破洛桑的嚎叫!
拉过被子把头罩了进去,露在外面指痕零星的双腿还烦躁地蹬了两下。
孙憬乐做好早饭来叫她起床,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失笑。
刚冲过凉水的手伸进了被窝,指尖调皮地轻触她皮肤。
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像是电流一般窜过,瞿恂初缩了一下身子,不满地嘀咕:“混蛋……”
孙憬乐把她从被窝里剥了出来:“该起了。”
她耍赖,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要……好困!”
孙憬乐垂首吻她的眼尾,昨晚哭得好可怜,到现在还有点红红的。
一边给她换上衣服,一边道:“乖,吃完早饭得出发去酒店,今天堂哥孩子的满月酒。”
瞿恂初揪他腰间的软肉,浑身都还发软着,也使不上什么劲儿,跟搔痒似的:“都怪你!都说不能再做了,你还一直压着我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