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根本不像我。”
“特别是在南海那次，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你。”
杀心之重，特别是眸中泛血，俯视众人的那个时候。
仿佛那样的事他真的做过，也如那般，面上冷血无情，不在乎众生。
“我也不知道自己本来该怎么样的，也许犯错、改正以后才能明白。”
“什么错。”
秦怨仰倒在他怀里，一字一句讲述着没被宗门收的日子
“他们说我是天生的灾星，一开始反抗过，后来反抗是无用的，他们想烧死我，没成功。”
“到后来回去，我杀了他们所有人，犯了大罪.......”
“也许是罪，也许也不是。”
秦怨的声音飘的很远，很轻。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冤有头债有主，他欠了他们的债该还，那他母亲的债，又是何人来还。
“他们都死了，欠下的恶债又该还给谁?”
三人不语，看着秦怨陷入某种困境，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