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瘤。”
“所以人境内禁止万族典籍流通，真想涉及万族知识，必须要来天外天。”
曹少阳赴约而来，不慌不忙，不直奔主题，而是和窦长生开始闲聊起来，因为这一本书籍讨论了一刻钟后，最后是窦长生按耐不住。
这毕竟是窦长生请的人，已经丧失掉了先机，此时直奔主题讲道：“曹督主可已经查清了凶手，到底是谁杀的乾侯世子。”
曹少阳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道：“是乾国干的。”
不给窦长生再发问的机会，曹少阳继续讲道：“不论什么线索，什么证据，最后都是乾国干的。”
“真实结果是乾国为了吞并叶国，主动牺牲掉了世子，为的是获得出兵名义。”
曹少阳这一番话，彻底给窦长生整不会了，窦长生本以为曹少阳会客套一番，先指出几个线索，说上一句未曾查清楚，最后拐弯抹角来一句，哪里想到曹少阳这么诚实，直接就给了自己答案。
曹少阳是东厂督主，是太宗皇帝的人，如今来天外天，已经远离皇位的争斗，不论是高宗还是太宗，目的都是为了朝廷。
曹少阳的态度，就是内阁诸位相公的意思，也是朝廷的态度。
天外天不能出现庞然大物，朝廷要维持天外天平衡，连弱击强，谁强就打击谁，不论是否有理，或者是占据道义。
这一下子让窦长生无法开口了，难道直接和曹少阳说，自己要为二代叶侯一脉洗刷冤屈，把那叶侯给拿下。
这会让叶国动乱，就算窦长生成功了，失去了叶侯这位武道一品无上宗师，叶国也会陷入最为虚弱的时代，就算自己功败垂成，经过自己这么一闹，叶国实力大损，也对天外天局势不利。
本来曹少阳不这么干脆，窦长生还能够试探一二，可现如今一个字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