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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2 / 3)

?”

“你——”

包间珠帘被人掀起,碰撞出清脆声响,裴夏玄端着茶点走进来,道:“白姑娘,这次多亏了你能及时来京。”

白如伊低眉看了眼点心并未动口:“无妨,主要还是楚姑娘的功劳,久在嘉南岭多年,我竟是才知道奚大哥已经成婚了。”

裴夏玄一想起徐梵梨就头疼:“这也不好说……楚湘宁在嫁人之前死死纠缠我不放不说,嫁人后还天天想着那什么徐青云,朝三暮四的,奚哥可惨了。”

白如伊若有所思:“是吗?”

“你很闲?嘉南岭布防都安排好了?”奚凌年不知何时出现手搭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盯着裴夏玄。

裴夏玄讪讪:“这不是还有那老头子吗。”

“老头子老头子,你成天叫谁老头子!”秦文贤进门踹了裴夏玄一脚,转而担忧对奚凌年道,“子虚,你真的要进宫吗?明显就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奚凌年道:“富贵险中求,你们今晚带着楚湘宁走便是。”

外头的暗卫敲门而入,端上来的正是熬好的羹汤,裴夏玄瞥了一眼:“楚湘宁她真的会喝?”

里面下了汗蒙药,楚湘宁从小在京城长大就怕到时候各种理由不肯走。

奚凌年道:“这是护她安危最好的法子。”

竹影轻移,徐梵梨坐在湖边发呆,还有三日范僇他们就死了,她之后该干嘛?

脚边火盆中带血的帕子已经烧完了,徐梵梨低头看了眼湖水,鼻尖沾上了炭灰,捧着水就要洗净。

还是先把这怪病治好。

可她怕的是,这病根本就好不了。

听闻有人进来的动静,徐梵梨连忙藏好盆子坐回原位,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她蹙眉站起:“春泥?”

对方挡着她视线,挑眉:“才多久,连夫君都不认识了?”

“奚凌年?”徐梵梨注意到他手中的药羹,“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皇上不是要你进宫面圣。”

奚凌年眼中噙着一抹笑意:“不过是临别前想多看看夫人,这都不行?”

徐梵梨无话可说,深吸一口气:“那看完了,夫君可以走了吗?”

她笑得温柔,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会叫夫君,奚凌年敲了敲桌面上的药碗:“先把药喝了。”

徐梵梨对喝药很是抗拒:“苦。”

奚凌年想起徐梵梨确实很怕苦:“那我叫人拿蜜饯来?”

徐梵梨本想说不用了,可手搭在上碗,无意间嗅了这药的味道,有点怪。

她眼眸一深:“我要你亲自拿。”

他走后,徐梵梨确认了一下这是汗蒙药的味道,以前跟江湖门派接触对这些了如指掌。

只是奚凌年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想起奚凌年在马场上说的那番话,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心绪又开始乱了。

这范僇是在耍什么手段不成?

奚凌年回来见药碗空了很是讶异,徐梵梨故作委屈道:“你去太久了我都怕凉了。”

奚凌年命人拿了油纸把那些蜜饯包起,似无意间说道:“无事,留着路上吃。”

果然,徐梵梨故作疑惑:“奚凌年,你为何执意要我今晚走,难道你知道范僇求见皇上是为什么吗?”

奚凌年动作一顿:“有猜测,但留在京城对你没什么好处,已经要你的小丫头提前准备了。”

徐梵梨望向院子外丫头们匆匆的身影,可为何奚凌年要她去嘉南岭?那地方就很安全吗?奚凌年究竟又对她隐瞒了什么。

罢了,这时候走也不是怎么差的选择,只是可惜看不见范僇他们人头落地。

徐梵梨无意间问:“什么猜测?”

奚凌年低笑,云淡风轻就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这个啊——谋反啊。”

徐梵梨猛然瞪大眼。

那奚凌年是去救驾?

皇宫一片灯红似在火焰之中,掌灯的宫女刚离开。

皇上今晚依旧翻了叶贵妃的牌子,人在养心殿坐着有点不耐烦,而一袭囚衣的范僇跪在地上很是谦卑。

旁边的王公公向来会看眼色的,加急了去叫叶贵妃来。

“陛下,罪臣可还有赎罪的机会?”范僇许久没喝水,声音低哑,嗓子尖细地如同旁边的王公公一般。

皇上摔杯,茶水撒落一地,杯子也摔得四分五裂:“你今晚要见朕就是为了这个?”

殿外掌着宫灯的宫女来来往往,门上灯影绰绰,养心殿内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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