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 11 章(2 / 3)

/br>
徐梵梨回过神,认真打量着奚凌年,从脸部轮廓上是能隐约感觉出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郎,肌肤很白,轮廓线冷戾清晰。

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奚凌年,你为什么总戴着面具?”

少年冷笑:“现在就不叫夫君了?”

徐梵梨瞪了他背影一眼,本着定要恶心死他的态度,一声比一声娇媚:“夫君——夫君——我现在可补——”

“闭嘴。”

奚凌年终年冷淡的声音中难得听出了几分怒火。

徐梵梨很是好心情地抓住他肩,不至于被他丢出去。

月下两人发丝绕在一起,徐梵梨侧眼就能瞧见奚凌年额发贴合着面具,恰好挡住了眼睛,面具又两根银色的细线系在耳后,该怎么样制造一个不小心呢?

少年似有所感冷笑道:“脸上有道疤不太好看,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徐梵梨一脸遗憾:“反正路上也无聊,不如我们交换交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跟我讲讲这疤哪来的?”

奚凌年停止脚步,很想把她丢下去,身后这少女手抓得更紧了,他只好道:“闭嘴。”

“你不听吗?你不听我可就说了哦。”

徐梵梨越看他这样越开心,奚凌年脑中莫名浮现她抓着他衣服,眼角带泪的样子,一遍遍说我很好哄,生怕他离开。

他不耐烦道:“再不闭嘴把你丢下去。”

穿过最难走的山崖,可算看见了城门透亮的灯笼,点点红色的微光晕染了夜色,这一路上也够远的。

徐梵梨突然凑他耳边悄悄道:“我为一个人死过一次。”

耳尖的暗卫听着只认为她又在胡说八道,没放在心上,奚凌年也没什么反应,徐梵梨本就不觉得他会懂。

挺好的。

她抬头望着圆圆的月亮,咽下满腹的酸涩,这本就不会有人懂。

这一走神就没有听见奚凌年近乎无声的声音:“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回去之后,徐梵梨整个人就晕乎乎的,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在火上炙烤,软热无力。

偏偏,偏偏就这个时候发高烧,徐梵梨都快晕过去了。

春泥瞧她这样很是急切:“小姐你等着,我去叫姑爷来!”

别啊。

徐梵梨不想让奚凌年瞅见她这样子,不然都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看她笑话,身子可太无力,只吐得出气音,完了。

书房内,奚凌年正与一人对坐下棋,走势十风凶险,两人争锋相对互不退让,他落下一子,明显感到对方皱眉。

这老人一袭灰褐色的长袍,已到古稀之年眼中炯炯有神,鬓间白发飘飘,颇有种世外老人的脱俗感,可这挺直的背腰又给人一种铮然之气。

他一看瞬间翻盘的棋局,无奈道:“子虚又进步了。”

奚凌年并没有戴面具,把玩着一颗黑子,漫不经心道:“是师父心思不在棋局上。”

他生得很是俊俏,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知要搅乱多少闺阁少女的心,眉目隽秀,眼如点漆,并没有所谓的疤痕。

“为师这次是为你而来,当初秦蛾关的事为师也有错,若是早发现春德海野心勃勃,秦蛾关也不会死这么多人,为师虽退隐,在朝廷还是尚有人脉的。”白发老人说着就是一个痛心疾首。

奚凌年打断:“师父已不干涉朝堂很多年,何必破戒,区区几个老不死的也不足为惧。”

少年眉目很冷,眼神锐利地看向对方,低笑:“就怕还有漏网之鱼。”

老人叹息,话锋一转变了一个话题,试探地问:“子虚,你现在可有心上人?”

奚凌年一愣,皱眉:“老师你这是?”

白发老人瞅准时机,一摸胡须:“你也应该成家立业了,这么多年了有人照顾总是好的,为师之前那位故人去世前把女儿托付过来了,生得美貌,人也机灵,比起那些成天想往你府上塞的心思自是纯净。”

奚凌年冷淡道:“我并没有娶妻的打算。”

白发老人还想争取什么,就听见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屋里两人皆是抬头,隐约听见外面有女子在哭。

“主子,楚姑娘的丫头一直哭着喊着要见您,属下说让她回去,她一直守在这,守了好久了。”侍卫前来禀报。

白发老人讶异:“楚姑娘?谁是楚姑娘?”

他话音刚落,春泥就挣脱了门外侍卫的束缚,推门跪在地上,很是急切道:“侯爷侯爷你快点过去看看小姐,小姐快要不行了!”

她眼眶哭得通红,一直跪在地上磕头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