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耳朵竖得笔直，睁双眼一动不动。
没人时候，它就可以随意行动，但不离南灯太远。
过半天车程，终于抵达目雪山。
南灯第一次见到真正雪，开心又激动，拉连译去滑雪、坐缆车，蹲在雪里捏雪人。
兔子被放在雪上，南灯照它模样捏好几个雪人放在一旁，只不过看歪歪扭扭，不怎么像。
趁没人看见，兔子悄悄抖抖衣服上不小心沾到雪渣。
近期不是旅游旺季，也有不少人过来玩。
不远处还有个七八岁小孩子在玩雪，他们早就注意到南灯随身带兔子脑袋玩偶，好奇打量。
兔子这样造型和小，加上漂亮可爱饰，分少见。
等南灯玩累想回酒店，离开时过他们身边，被一个声音叫住。
“它好可爱，”一个小女孩怯生生说，“我可以摸一下吗？”
兔子毛发看起来柔软又顺滑，耳朵底部环扣镶两颗又又亮钻石。
南灯俯身蹲下：“当然可以。”
他捧起兔子，轻轻拍它一下，示意老实点。
兔子呆呆一动不动，小女孩小心翼翼伸，碰碰它耳朵。
另外两个小男孩也想摸，家长正巧在不远处喊他们，人丢掉里雪跑开。
等他们走远，南灯摸兔子：“不错，小兔很乖。”
兔子眨下眼睛，略带嫌弃抖抖耳尖。
—
夜里，南灯要去温泉池泡澡。
兔子知道连译肯定不乐意它跟，识趣留在卧室，倒假装睡觉。
南灯警告它不许偷跑去，被连译牵离开。
卧室里空荡荡，兔子无聊晃耳朵，打开电视看一会儿，又跑去露台吹风。
它打开露台灯，蹲在栏杆上往下方望。
房间就在二楼，底下是连餐厅小花园，看到一人走动。
另一边，南灯泡在温暖池水中。
池子不，容纳两个人足够，他搂紧连译脖颈：“你今天开心吗？”
连译“嗯”声，眼眸微垂，没有更多反应。
南灯见状，就知道他实际没什么兴趣，只为陪自己。
“你有没有喜欢方，”南灯凑近，蹭他脸颊，“我陪你去吧？”
连译收紧臂，吻住南灯唇。
南灯被亲得舌尖发麻，听到连译说：“没有。”
他只喜欢南灯，如果没有南灯在身边，做什么都是无趣。
南灯牵起连译，柔软泛红脸颊贴上掌心：“那我也会陪你。”
—
与此同时，兔子还蹲在栏杆上。
到处都亮灯，即使是晚上视线也无比清晰。
底下小花园里有人散步，还有几个熟悉身影，是白天碰到过小孩子。
其中一个小男孩似有所觉，抬起正好看见栏杆上兔子。
他睁双眼，惊奇“咦”一声。
兔子孤零零现在二楼露台，还被放在栏杆上，看就像是被人遗落在那里。
小男孩左右看看，从上捡起一块小石，想试不把兔子弄下来。
他举起石，还没来得及扔去，就看见兔子耳朵一抖，微微动动，低“”看向自己。
它双眼猛然转红，在夜里像两个明晃晃红色灯泡，并龇牙做凶狠表情。
小男孩一愣，里石掉在上，随即惊恐转身逃离，一边声哭喊。
他父母就在附近，闻声赶紧过来看。
小男孩哆哆嗦嗦，指向二楼露台。
兔子还蹲在栏杆上，已恢复模样，漆黑双眼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