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珂珂……”
“你闭嘴，我没让你说话。”
陈凡刚开口，苏玲珑就凶了他一句。
“老实点。”
两个男警察也持着警棍，兵刃相向。
“那你们的关系是……？”苏玲珑又向丁珂珂问道，眼神透着犀利。
“他只是我包养的一个小白脸而已，只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每次事后我都会给他一笔钱。今天他表现得很不错，老娘很开心，赏了他一万大洋。”丁珂珂道说道，对桌子上的一叠钱指了指，然后又道：“至于他是不是职业的小白脸，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得好好审问一下他。他的条件你们也看到了，人长得帅，活儿好，不嗑药一个小时都不带停顿的。老娘要不是练过，身子骨都要被他弄散架了。据我所知，有好几个富婆对他很感兴趣，频频向他抛出橄榄枝。”
卧槽，一推六二五，还血口喷人，把自己说成了鸭鸭，这个女人好狠。
关键，桌子上怎么会有一万块钱？
陈凡整个人一下子都慌了，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打击报复他，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出来混的，要还。
谁让他刚才肆无忌惮占人家便宜来着。
酒店前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连忙向丁珂珂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姐，是我搞反了。”
然后，眼睛看向陈凡，满是轻蔑，道：“垃圾！”
“垃圾你妹！”陈凡一肚子火大。
“不好意思啊，警官，刚和女朋友闹了点小矛盾，生气呢，说的都是胡话。”
陈凡快步走到丁珂珂身边，搂住了她的香肩，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丁珂珂，你要死啊？”
嘭！
丁珂珂一皮鞋踩到他的脚背上，喝道：“没大没小，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而已，也不摆正自己的身份。警察同志，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好好调查一下他吧。我怀疑他就是个职业的，连我都被他欺骗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男人最可恨了。”
说完，丁珂珂甩腿就要走。
出了一口恶气，只感觉酣畅淋漓。
“慢着，你也不能走，跟我一起到局子里接受调查，录个口供。”苏玲珑说道。事情有些复杂，她一下子也做不出明确的判断，到底谁是卖的，谁是买的，或者两人真是情侣关系。
丁珂珂一听，就急了。
去局子的话，要录口供，留案底的，一辈子的清白就毁了。
“好吧，我承认了，他就是我男朋友。刚才我们闹了一点小矛盾，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丁珂珂说道，一转身又要走。
“你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就是男女朋友了？当我是傻瓜吗？全部带走，到局子里接受调查！”苏玲珑眼眉一挑，冷声说道，颇有几分威严。
……
当两人从警局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被好一番问话。
最终两人都说了实话，到酒店不是开房，只是治个病而已。
苏玲珑似有些不大信，但是找不到证据，只能把人放了。
“苏警官，你身上的暗伤，我能治。我就在县人民医院上班，想治的时候可以找我。不过要提前预约，因为我很有可能不在。”
临走前，陈凡对苏玲珑说道。
他能看出苏玲珑身上的暗伤不比丁珂珂少，肋骨断了三根，一根上面还打着钢钉，此外还有明显的枪声。
这个小女警，很拼啊！
陈凡提出帮她看病，也是出于好意。
“你忘了我说的话吗？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苏玲珑眼神冰冷，转身就回了警局。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色狼胚子，提出给她治病，肯定是没安好心。
丁珂珂拦了一辆出租车，要回酒店，因为车子还停在那里呢。
结果陈凡拉开车门，也厚着脸皮坐进来了。
“哼。”丁珂珂眼睛望着窗外。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我昨天写给你的那张纸呢？看了没有？”陈凡突然开口问道，想打破一下尴尬的场面。
“扔了。”丁珂珂还望着窗外，不想理陈凡。
“唉！”陈凡无奈一叹。
其实丁珂珂说的是气话，那张纸昨天爷爷交给她时，她看了一下，但是看不懂，后来就交给了她师父林震天。
此刻，青山县老城区，一栋古色古香的老宅内，后院的一座假山前，一个老者盘腿而坐，全身散发出无比强大的气息。
哗哗哗！
身上的长袍鼓起，地上的落叶翻飞，绕着他的身体旋转不停，传出轻微的轰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丁珂珂的师父，林震天，青山县铁掌门的门主。陈凡写的那张纸，就在他的脚边放着呢。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