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他只能眼巴巴地盼着戚阮能快点答应。
思索片刻，戚阮点点头，“好，我答应。”
话音一落，陈楠立刻松了口气，面上立刻喜笑颜开，“好好，这下子就是强强联合了，欢迎李老师加入我们《VOL》！”
说着，他就向李昭言伸出手，准备握手。
未料李昭言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只是将手伸向戚阮，“戚小姐，合作愉快。”
戚阮回握，“合作愉快。”
陈楠的手落空，面色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掩饰而下。
合作谈拢，李昭言心底也松了口气，又寒暄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拍摄现场只剩下戚阮和陆言沉，以及陈楠。
戚阮现在脸上过敏，今天肯定是拍不成封面了。
此时的陈楠在经历过一连串事情后，早已换了一副讨好的面孔，对着戚阮假意关心道：
“戚老师，您今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们下周再拍摄海报。”
戚阮不禁感叹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还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样，现在却能做小伏低。
怪不得能混到主编这个位置，他确实很能忍，且看得清时势。
她也没打算多留，点了点头便准备转身回家。
手腕却忽然被一股力量攥住。
她转头望去，却见陆言沉当着程南，以及众多工作人员的面正拽着她的手。
他好看的腕骨处系着一根歪扭的，熟悉的手链。
“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