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唇角复又勾起了完美笑意，“没问题，我可以立即将她踢出卓氏。”
不过一个苏燃，弃了便弃了。
在他眼里，戚阮的价值早已远远超过苏燃。
听到他如此果断的话语，戚阮眼底有惊讶一闪即逝。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干脆地说出这种话。
“卓总果断利落，但承蒙错爱，我暂时没有更换公司的打算。”她直言拒绝道。
卓以风对苏燃说弃就弃，在他眼里，仅仅只能看见艺人身上的商业价值。
和这种人合作，她很难不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是下一颗弃子。
卓以风太过精谋算计，她不愿冒这个风险。
“你拿苏燃试探我？”卓以风明白过来。
什么“死对头”不能在同一个公司，不过是戚阮放的烟雾弹罢了。
她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试探自己对艺人的态度。
戚阮牵了牵唇角，“卓氏娱乐的能力毋庸置疑，但很可惜，公司理念与我不符。”
说完，她不愿再纠缠，转身离开。
最开始他是打算让自己当苏燃的对照组，从而捧红她，现在却忽然邀请自己进卓氏。
其中原因她虽不明白。
但她知道的是，一开始靠近就心怀算计之人，必然得不到她全面的信任。
望着戚阮远去的背影，卓以风眼眸渐深。
他的确低估了戚阮，她并不是会被那点蝇头小利就蒙蔽的艺人。
但是这恰恰激起了他心底的那一点胜负欲。
他驰骋商场这么多年，绝不相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