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丧尸滴落的血。
水天泽沉默，最后停下了船，现在下雨，但海浪不大，不拴住船也不会飘的偏离太远。
原本透明的玻璃窗很快就是黑红一片，隔绝了视线，却让人的心更加沉重。
水灵安慰道：“应该不会有问题，这都是空气里的杂质，洗刷的多了就会变得干净。”
水天泽点点头，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因为水灵随时都会睡着，船只又足够，所以这艘船只有他们两个人，外面的棚子里装的都是明面上的物资。
水灵坐在后座上，斜靠着船壁板，拿出了上次吃一半的烤香猪。
“要吃点不？”
水天泽有些哭笑不得，水灵把猪头都要怼到自己脸上了。
他点点头，“吃。”好香，不吃才是傻子，如果活不了，那死前吃点好的不过分吧？
水灵扯了香猪后退，剩下的都给了水天泽，“吃吧吃吧，这种下雨天不能串门，吃点小灶都不会被人发现。”
水天泽失笑，接过香猪就照着猪鼻子啃了一口。
他疑惑的问：“这么酥脆，你的空间戒指能保鲜多久？”
水灵淡淡的回答：“我的空间不是你想的那个空间，你的空间比不上我的空间，至于什么原理，你就别想了，不告诉你。”
水天泽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眼睛一亮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传说中的空间异能者，据说他们的空间都是静止的，可以无限保鲜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