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昆祭司把所有的事都和花岁祭司说完之后,亲耳听到花岁祭司对长生转诉后,听到那句话,她整个人都惊呆了,想明白后突然间就有点飘飘然。
待到长生走后,她微弯的腰一下子就挺直了,眸光闪亮,下巴微抬,得意洋洋。
哼,自现在开始,整个部落的族人,包括族长和阿瑟都得听我的,我说走哪就走哪,不得有异议。
哈哈哈,果然,听大祭司的话绝对错不了的。
阿香看着得意洋洋的水昆祭司,嘴角微勾,眼露讥讽,这个水昆祭司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也不懂花岁祭司的真正意思。
果然,润了喉咙的花岁祭司,把杯子放下后,慈爱的笑了:“水昆祭司!”
水昆祭司下意识应声,恭敬的很,待到反应过来后,刚垂下的脑袋又抬起来,轻轻的应声:“嗯?”
阿香的手指微动,这个水昆祭司欠打,连给花岁祭司的尊重都没了。
花岁祭司没了力量的事,整个青龙部落只有那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水昆祭司和火物祭司自然也不知道。
花岁祭司动作轻柔的把杯子放好,双手放在双腿上,笑望水昆祭司:“刚才的事话你都听到了吧?”
水昆祭司双眸亮晶晶的:“对,我听到了,所
以呢?”
你们都得求着我,若是不好好听我的话,我就故意让你们走难走的路,若是你们听话,我就让你们走好走的路。
花岁祭司笑容一如以往般慈祥:“阿香,从现在开始,你代替水昆祭司指路。”
阿香面容不变:“好。”
春风满面,幻想着高高在上,能大口吃肉的水昆祭司,听着这话,整个人都惊懵了:“不不,不是的,是我,我指路,不是她,说错了。”
花风祭司温柔笑道:“没错,就是阿香。”
水昆祭司慌的都结巴了:“不不,是我,你刚和长生说要所有人听我指路,不是阿香。”
“现在是了。”花岁祭司微笑的看着她,“我说是就是。”
水昆祭司完全惊是懵的,看看花岁祭司,再看看阿香,猛的站起来,连连退后,惊恐的连连摇头:“不不不,是我,你不能这样乱说,我要去告诉族长。花岁祭司,你知道你这样乱说,我是可以不再传话的,你知道吗?”
她害怕了,她才想着大口吃肉,怎么能连肉沫子都没看到,就被拖离有肉的地方,这是不对的。
水昆祭司飞快的冲出帐篷,朝阿瑟帐篷奔去,正好看到长生他们出来,她欣喜的朝长生扑去。
眼见着她就要抓着长
生时,也不知是太高兴,还是太着实,突然左脚跘右脚,扑通摔在长生脚边,给他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长生看着脚下的一坨,默默退后半步:“起来吧。”
阿日捂嘴才没笑出声,丰收刚笑出声,就被阿茶给拖走了,还用脑袋指指身后的帐篷,别惊着阿瑟。
其他人也赶紧走开几步,离阿瑟的帐篷远点,免得惊扰了她。
面容朝地趴的水昆祭司,艰难抬头,露出她摔红的面容,委屈可怜的看向长生,可怜兮兮道:“大祭司是说让我指路,可是花岁祭司说,以后让阿香来指路。”
长生没有犹豫:“哦,好,我知道了。”
来告状的水昆祭司,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长生:“我说,花岁祭司说以后指路的是阿香。”
长生很有耐心的回复她:“嗯,我说我知道了。”
水昆祭司再次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一咕噜爬起来,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把她的想法说的更清楚点:“指路的是我,不是阿香,你们应该听我的。”
“花岁祭司换人了。”长生面色有点不耐烦,“我听明白了。”
水昆祭司:“……”
长生盯着她:“没事就离远点。”
水昆祭司终于崩溃了:“不是的,明明指路
的是我,怎么能因为花岁祭司说换人你们就听呢?我我我,我才是大祭司指定的人。”
长生双眉蹙起,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拖离帐篷:“站好。”
还想巴着长生手臂耍赖的水昆祭司,已经知晓自己没那个本事,只能乖乖站好,又怯又带着希冀的看着长生,希望长生能帮她把属于她的一切都给拿回来。
没有想到,冰冷的长生说出来的话依然是那么冰冷:“那个大祭司不是我们的大祭司,我们听花岁祭司和阿瑟大祭司的,花岁祭司说让阿香指路,那就不需要你了。”
水昆祭司的心猛的一凉,还试图替自己挽回权利:“可大祭司说只有我能指路,只有我。别人是不行的。”
长生面容清冷,眼神幽暗:“大祭司眼里你是唯一的,但在花岁祭司眼里,除了阿瑟,谁指路都行。”
水昆祭司半天没明白过来,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