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阿丑转身要走,阿祖却拦住他:“你这是被我们说到点子上了,你心虚了是吧?”
阿阔也不怕事大的添话:“就是,你就是想让年轻勇士去死,好让你这个老不死的一直活着,呸,大坏人。”
阿丑气的啊啊直叫,手中新拐杖重重点在甲板上,愤怒咆哮:“你你你们,你们才是最坏最坏的大坏人。”
三个牙齿掉落,头发花白的老头,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甲板上的雌性娃崽老人们,看的目瞪口呆。
三老头骂到最后,把手里的拐杖一丢,动起手来。
目瞪口呆的众人们惊恐不已。
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族人打架,却是第一次看到部落老人打起来。
连路都走不利索,居然能打起来,着实让人有点害怕。
懵愣的老人们赶紧上前去阻止。
雌性拉着娃崽赶紧远离,别让娃崽看到这些不好的画面。
船太高,甲板上发生的事,没惊动长生和阿日。
他们也不敢喊长生来解决,怕长生把三个老人都扔下船。
待到三个老人喝饱了水,再把他们提溜上来。
万一老人不小心碰着了,那可就不好了。
再不懂事,族人们也不想有自己认识的族人死亡。
哪怕对方只是老人。
阿巧跟阿借组织好族人们别来掺和。
阿爱连忙跑去把这事告诉花岁祭司。
花岁祭司也老了,走路慢一点。
沉香祭司是个年轻人,一听此话,面一沉,当先大步一跨走人。
花岁祭司还在她身后喊:“别气,别动手。”
火物祭司和青草祭司,赶紧跟上,怎么着也能在沉香祭司动手前,拦一下。
水昆祭司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沉香祭司耳边告状:“那些老人就是没事做,嫌得慌。”
“我看啊,就得让他们也去忙活忙活,才不会搞事。”
“族长和萧瑟也真是没活明白,这些老不死的人,其实更该让他们活动活动。”
“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他们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这要是放在部落以前,他们这样的老人,是要被丢出去引诱野兽的。”
“还是族长和阿瑟太好说话,才让他们敢吵起来。”
“依我的想法啊,还是把这些老人扔出去面对野兽才对。”
“到时,你看他们还敢不敢打架?”
水昆祭司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冲到三个老头面前,用双手扒着眼皮看他们打架。
哈哈哈,打架啊,好事啊,她好久好久没看打架了。
当然,她平时被沉香祭司打这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
可看别人打架,那心情却是最好的,想想就痛快。
抓头发,扯衣服,咬他,掀他,踢他,打打打……
水昆祭司把她能想到的打架姿势全都想一遍。
恨不得自己此时化身老头,一挑对方三个老头打的满地打滚。
到时她双手插腰,仰天长啸,让他们好好尝尝,她在沉香祭司那里学到的打人手段。
在船上这段时间,她可是天天被沉香祭司逼着训练。
自己若是不练,沉香祭司就打到她动弹为止。
水昆祭司很是羡慕火物祭司她们呢。
她们不去训练,沉香祭司都不会说她们,就盯着她一个人。
水昆祭司想到这,咬牙切齿的生闷气。
但想想即将有三个老头要被沉香祭司给修理,她又笑的花枝乱颤。
阿祖三人还在你推我一下,我呸你一下。
是不时再踢对方一脚。
踢不踢得到再说,但一定要踢。
阿巧和阿借硬着头皮,掺和在三人中间拉架。
不是其他老头不来劝架。
而是其他老头来劝架,阿祖阿丑阿阔三人就把矛头对准其他老头,打的更欢乐。
陈巧阿借毕竟是雌性,三个老头再怎么动手,也不会动到她们头上。
“吵什么?”
突然的厉声响起,震的所有人都僵住。
阿巧还以为是花岁祭司来了,正松一口气,察觉声音不对劲。
霍然抬头望向来人,面露惊愕。
来人根本不是花岁祭司,而是阿虐。
阿巧看到阿虐,就一阵头痛,同时又觉得幸运。
也许阿虐能震得住这三老头呢。
阿虐在众人惊愕又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三老头面前,眼神冷戾,声音冰冷:“老的都快死了,还不消停。”
“不会打野兽,还吃那么多,不去死还浪费食物,你们觉得自己很强大?”
阿祖张嘴想辩解,阿虐直勾勾的盯着他:“说的就是你。”
“以前没吃没喝,你还讲点理。”
“现在有吃有喝有族长有阿瑟护着,你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
“族长和阿瑟不好把你丢到野兽面前去,我可好意思。”
阿祖气呼呼的瞪她:“我没有,我想……”
“想有什么用,还不是尽给族长和阿瑟添麻烦。”阿虐打断他,“以前你多乖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