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然转过头，看着陈书海的手中，同样是有炼化道果碎片所留下来的痕迹。
很显然，虚空当中的道果，有一份也归了陈书海，并且也当场炼化了。
“雁霖，这两个人你都杀不了，否则别怪我跟你开战。”
陈书海愠怒的语气，虽然没有杀意，但却带着一种别样的不容置疑与威严：“徐长生已经入魔，但我毕竟和他有约定所在。有些事就算他本人做不到，我也会替他去做。”
雁霖嗤笑道：“徐长生已经入魔了，早就成为了天下共敌！亏你还算是人类的中立势力，连魔族都不对付，这些追随魔族之人，更是该杀！”
陈书海蹙眉道：“徐长生是入魔了，但赵思怡可没有。她既然完好无损，我就有义务要保证她的安危。”
他知道对方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性子，更是和徐长生有莫大的仇恨。
深吸口气，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双方都是炼化了空间道果之人。
哪怕雁霖的那一枚比陈书海要更好一些，但他自身的伤势就比陈书海更重，双方此消彼长之下，在虚空中无形的神魂交锋也是显得势均力敌。
“依我看来，那赵思怡，也必须要杀。”
只是在雁霖的身后，忽然有一个颇为雄浑的大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说话的正是上将军，炼化空间道果的时间稍久了一些，此刻也已经恢复如初了。
看着陈书海和姜立风，沉声道：“他既然已经入魔，对于魔族就连移除九族都不为过。哪怕这个妮子眼下是人，苏醒之后，却谁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