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战长老神色漠然，淡淡说道。
徐长生身躯一震，骇然看着灵战长老的手段。
想起了“无限荣耀”这四个字，再看看如今灵蝶的模样，不由得感觉脊椎骨一片发凉，咂了咂嘴，身躯都短暂的麻木了一下。
灵蝶瞳孔当中，此刻已经没有了半分眼白的存在，而是变成了一片纯粹的黑色，轻轻道：“是，主人。”
灵战长老顿时狂笑起来：“哈哈哈！这么多年了，我的力量果然还是没有下降，除了这两个小鬼控制不了之外，其他人的心神，都是不堪一击！”
他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
虽然其他人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但哪怕是隔着数万米的虚空，都是仿佛他的眼神就像是寒流一样，让每个人都恐惧不已。
徐长生怔怔道：“你之前想要我追逐你，所说的无限荣耀，难道也是这个？”
灵战长老脸上带着死人般的恐惧，肌肉僵硬，仿佛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模样：“作我的奴隶，难道不是荣耀吗？哈哈，这天底下想做我奴隶的人，跪在我脚下的人不知道多少，有些人还不一定有这个资格！”
徐长生厌恶道：“有的人有这个诡异的癖好，我可没有。”
他能够感觉的出来，灵战长老操控奴隶的这个手段，和灵蝶蛊惑别人完全不一样！
灵蝶的媚惑之术，更像是在对方的灵魂当中设置了一个开关，而这个开关就是她本人。只要在她的魅惑之下，任何人都会为此臣服，拜倒在她的性感与暧昧之下。
而一旦离开了灵蝶本人，就会恢复正常，胡定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灵战长老这种，更像是火奴一样，完全让对方的灵魂彻底变成自己的附庸，哪怕隔着无数遥远的距离，依旧可以掌握生杀大权。
灵战长老冷笑道：“你都没有当过别人的奴隶，不试试怎么知道？被控制成行尸走肉的感觉，可比你现在活着这么累要好多了。”
灵蝶似乎身躯一颤，有所触动。
轻轻对着徐长生，妩媚一笑，道：“能够成为大人的奴隶，当然是我的无上荣耀！徐长生，我和你虽然不熟，但明白你的天赋在我之上，一起成为大人的狗有何不好呢？”
徐长生厌恶道：“喜欢蛊惑男人就算了，自己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你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去吧。”
他能够感知到，灵蝶依旧在对自己施展着媚惑之术。而且此刻气息都变得有些沉寂却病娇的感觉，似乎更为吸引人了。
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种别样的美而已。
他自然分得清楚，什么叫吸引力，什么叫万劫不复。
体内十方琉璃焰不断燃烧，将那魅惑的感觉从脑海中驱逐出来。
撼天山峰被重创后，洪武之前就是重伤的身躯更是雪上加霜，勉强悬空，但也没多少战斗力量了。
此刻看着灵蝶都成为了对方的奴隶，喃喃道：“还是失败了吗？”
徐长生问道：“宇文言怎么样了？”
这个天才的天赋甚至不在武霖之下，能够和涅槃后期过上几招，放在外界都足够震动一方了。
洪武摇头道：“他的整个身躯都被打穿了，好像还没昏迷，但离死应该也不远了。”
徐长生心底一沉，目光朝着之前宇文言被轰飞的地方望去。
哪怕是他也看不真切，但那茫茫夜空当中，宇文言应该是动用某种手段将自己身躯隐藏了起来。
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哪怕灵蝶都刻意轻易杀死他。
“没想到，最后一个没解决的，居然是你这个万象初期的后辈。”
灵战长老断臂之上，那些黑色的气息不断蔓延出来，已经将伤口止住了。
但却诡异的是，伤口却如此圆润，上面生长出了无数肉芽，都呈现一股黑色的模样。
就像是昔日被南明离火，所附身的尹承天一样，已经朝着非鬼非人的模样走了。
洪武咬牙道：“你不是前任长老，你到底是谁！”
就连徐长生，在天枢教当中也从未见过这种手段。
灵战长老却轻笑一声，左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道：“终于反应过来了，你们那个走火入魔的灵战长老神魂本身就紊乱的救不回来了，刚好成全了我。”
徐长生早就有了想法，但此刻得到对方承认，才真正明白。
沉声道：“那你究竟是谁？”
灵战长老笑道：“我是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做我的奴隶，我就考虑告诉你。”
徐长生怒道：“那还是别了，我管你是谁，反正死了都是一具尸体。”
他想了一下，在虚空中打出了一道讯光，隐入天空中。
灵战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我看来，你还是低估了影阵的水平。这个阵法之大，远远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哪怕是生死之境，都难以窥探其中冰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