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怼就要怼得她心服口服。
围观顾客这才注意到云暖，三人果然都是红光满面，身上衣服也是新的，一看就不像是生活困难的人。
“哎，他们三人真的看起来比这些售货员穿的还好嘞。”
“不会吧，这三个人说来谈什么业务，不会是全村的粮食都给他们三人吃了吧？”
“农村的，说真的，有什么业务可以谈呢？”
围观顾客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同时也好奇云暖三人谈啥业务。
百货商店领导也好奇，他还真想不到农村的人有啥业务洽谈。
一般那些山货之类的东西，是不需要到县城的百货商店，一般公社和镇里的供销社都能卖掉的。
“同志，你们说有业务要洽谈，请问你们准备卖什么？”百货商店领导问。
云暖让钱小乐把准备好的样品瓷碗拿出来，递给百货商店领导。
“领导，我们是黑里镇的人，这是我们村办陶瓷厂生产的瓷碗，想把这些碗在你们这里卖……”
云暖边说也介绍自己厂生产的瓷碗优点，也表达了想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百货商店领导拿着瓷碗，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涛骇浪。
“天哪！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农村办的小厂子，居然能生产出这么漂亮的碗。
这碗，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碗，也是质量最好的碗……”
围观的顾客看见了，都啧啧称赞。
“这碗一看要反光一样，真光滑。”
“天呐！这真的是他们自己生产的吗？太好看了！”
“我还没看见你商店有卖过这种碗。”
“这么好看的碗，得多贵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