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第一次来莫斯科吗？”司机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两人，等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完之后用英文问。 向林深回答：“是的，我们是第一次来。” “中国人吗？” “是的。” 司机露出异常亲切的笑容：“欢迎你们，我亲爱的中国朋友，我一直想去中国玩。” “谢谢，欢迎你来中国玩。” 司机的英文不算流利，单词组合也很简单，简鸽可以轻松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俄罗斯人热情好客，是很多来过俄罗斯的人对于他们最深的印象。 之后的一路，司机打开了话匣子，一会儿问他们有什么安排，一会儿又推荐他们哪里好玩，哪些餐厅好吃，一会儿又问他们中国哪些城市值得去，中国有什么美食。 三人聊得不亦乐乎，以至于到达酒店门口时，司机脸上露出了满是不舍的表情。 下了车，简鸽冲司机挥手道别，一直到车子的身影消失在马路尽头，她才收回视线。 “我居然全都听懂了！”简鸽憋了大半天，终于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看来我的英文水平还行，交流不成问题。” 向林深看简鸽一副很骄傲的模样，忍不住逗她：“如果继续学俄语你会比现在更有成就感。” 简鸽自动忽略向林深的揶揄：“有时候认清自己，学会放弃也不是一件坏事。”俄语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好的。 向林深失笑，逗她没成功，自己反被上了一课，收获颇丰。 两人走进酒店，简鸽走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她将订单号码以及入住人的信息提供给前台登记人员后，突然想到什么，冲向林深招了招手，向林深朝简鸽微微弯下身，问：“怎么了？” 两人凑得很近，向林深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简鸽脸上，温热的，痒痒的，好像羽毛拂过脸颊。简鸽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点位置：“你能帮我和她说一下我打算提前退房吗？”她预订了九晚，可按照现在的安排只要六晚就够了。 “好。” 向林深应了下来，随即直起身子和服务员用俄语沟通。 几分钟后，向林深问简鸽：“是六晚对吗？” “嗯，六晚。” 向林深切换回俄语，继续和服务员沟通。 一分钟后，他说：“已经改好了，多余的钱会通过原渠道退回到你的帐号里。” 简鸽原本担心用翻译软件沟通不会这么顺利就解决问题，但有了向林深这么灵活的翻译员的帮忙，事情突然变得简单了很多。 “谢谢。” “不客气。”向林深笑了笑，沉默几秒后又说，“如果真想谢谢我的话，那就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Thank you.”简鸽接过房卡，对服务员表示感谢后看了向林深一眼，问：“什么请求？”她将房卡塞到背带裤胸前的口袋里抬头看向林深。 “明天的行程结束陪我去一个地方。” “不和程橙他们一起吗？”简鸽想起程橙他们几个。 向林深静了一瞬后说：“他们应该不感兴趣。” 简鸽见向林深神神秘秘不肯多说的模样，笑着点点头：“行。” 简鸽和程橙约定好了下午四点半在两家酒店的中间位置汇合。将行李拿上房间后，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简单收拾了一番才下楼。 期间，向林深一直坐在酒店大堂等着她。 看到简鸽从电梯出来，向林深心有灵犀般地抬起头朝她看过去。他的目光越过走在她前面的一群人，稳稳地落在了她身上。 她换下了在火车上穿着的T恤和背带牛仔裤，此刻穿着一条长度及小腿肚的米杏色长裙，收腰系带的款式，从领口一直到系带处绣着一长串的小纽扣。 他心想，系完这串扣子肯定很费时间。 简鸽走到向林深跟前，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是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没发现异样，于是问他：“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向林深摇了下头，随即收回视线，“就是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扣子，穿的时候肯定很不方便。” 向林深说这些的时候模样很认真，好像真的很疑惑为什么会有这么繁琐的设计。简鸽被他的模样逗笑，“噗呲”笑了一声：“其实不麻烦，只要解开胸口前的几粒扣子就可以直接套上了。” 简鸽的话让向林深愣了一下，回过神后他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睛还有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