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前几日正好得到了一条澳白珍珠,正打算让钱老带回去给您,现在您亲自来了,也省得麻烦。” 澳白珍珠无论是珠体色泽,还是大小都是顶尖的,又因人工养殖量少,大多从野生母贝中提取,故而数量稀有。 钱太酷爱珍珠,澳白珍珠又是她心头最爱。 “陈嘉韵,还不请钱太去贵宾室休息休息。”简维皓带着陈嘉韵走到谢太身边。 “钱太,您这边请。” 给了这么大一个台阶下,钱太也就缓了神色,抱着手昂头走入贵宾室,简维皓给郭亚宇递了个神色,他领会,招呼着众人散开。 陈嘉韵则跟在简维皓身后一同入了贵宾室。 室内,钱太一声不吭坐在沙发上搭起二郎腿,姿态高傲。陈嘉韵给她倒了一杯茶,她侧过身,看都不看一眼。 直到简维皓从密码箱里拿出那串珍珠,她眼睛才眨了一下,虽然心动但还是傲气道:“简总,我也是跟着老钱见过大世面的人,你就拿这打发我?” “那你想怎么样?”简维皓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坐在沙发上点燃烟头,静静地呼出一口气。 简维皓平日不轻易抽烟,除非他心里不爽。 很明显,他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口气也冷淡了几分。 “我这衣服是从法国巴黎请了金牌设计师卡尔先生量身定制的,花的钱可不是这区区一条珍珠能比的。” 简维皓弹了弹烟灰,又深吸一口,道:“这样吧,你给我三天时间,等宴会结束,我还你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如何?” 钱太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似乎在盘算他话里的可信度,片刻后她挑眉道:“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好,一言为定。” 送走钱太后,简维皓又拿出了一根烟,但他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手上,指尖敲打着扶手。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拨通号码。 “喂,替我办件事…” 他起身走到窗前,高大的背影在灯光的照耀下,影子被拉的很长。 陈嘉韵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盒香薰,点燃后放在茶几上,檀香木的味道慢慢覆盖屋内的香烟味。 简维皓扭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陈嘉韵,她收拾完茶几上的茶杯,又把珍珠放回盒子里扣上。 简维皓继续与电话里的人交谈:“你继续说…” 陈嘉韵收拾好后退出房间将门带上,回到宴会厅去看望苏酥,她在一个隐蔽的小角落里找到她。 苏酥低着头神情恍惚,仿佛还没从方才的打击中缓解过来,看到陈嘉韵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抓着她的手。 “嘉姐,怎么样了?我…我是不是闯大祸了?” 陈嘉韵安慰道:“别太担心,简总在处理。” “啊?简总都出马了?完了完了,我这回肯定完蛋了。我会不会被简总炒鱿鱼?”苏酥一下哭了出来,眼泪哗哗地流。 陈嘉韵抽了张纸给她:“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尽力去补救。” 苏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道:“我也不想哭,可是眼泪它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呜呜…嘉姐,对不起,我…因为我的事连累到你了。” 陈嘉韵手机一响,拿起一看是简维皓,她立马接听。 “简总。” “人呢?” “在宴会厅。” “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好的,这就来。” 陈嘉韵挂断电话,又安慰了几句苏酥:“收拾好心情,没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与其想这想那不如把眼前的事情先做好。” 苏酥拉住她的手:“是不是简总为难你?我和你一块去见简总吧。” “简总没有为难我,别多想,你先平复下心情吧,我走了。” 陈嘉韵来到简维皓跟前,他翻起衣袖露出半截手臂,将桌上的手表戴在手腕上。 “把柜子里的风衣拿着。”他看了眼时间。 “简总,你要出去?” “你跟我去趟巴黎。” “现在?”陈嘉韵瞪大双眼。 “不然呢?”简维皓狭长的双眸微微上挑,“你想你老板亲自上门道歉?” “不是,我…”陈嘉韵手足无措,局促道:“我这就给司机打电话。” “不用,车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简维皓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正准备离开,突然郭亚宇冲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