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发现了！
就在她刚拿到证据，还没来得及出击的时候，就暴露了。
顾颜熙瞳孔震惊，浑身的神经紧紧绷着，前一秒还窃喜藏在暗处不被发现，此时被光暴露出痕迹，就像被扯了衣物，剥了皮。
她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是祁京寒太警惕了还是她太粗心？
祁京寒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你真想知道吗？”
他用手紧紧掐着顾颜熙纤细的脖颈，目光狰狞出鲜红的血丝，就像一只暴躁的猛兽，就要冲破牢笼。
“那天早上，你和秦赫打电话开始！我就猜测了。”
“于是我让人跟着他。”
“你该不会以为一个小小律师就能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
顾颜熙背脊骨的冷汗涔出一层又一层，指尖也因此发亮，整个大脑就像一盘乱掉的棋子，没了布局和思路。
此刻，她小自己太天真了。
居然现在祁京寒的眼皮底下布局，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监视着。
她现在无疑是一只猫咪想对狮子，只有被碾压的份。
祁京寒的手臂在微颤，是他控制力道而发出来的。
以他此刻的情绪，稍有不控，掌中纤细的脖颈就会捏断。
“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颜熙奋力推开他，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她拿出手机翻出顾峰收支票那张照片。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妈害死我妈之后，收买顾峰不起诉的证据！”
“凭什么你妈做了那么多坏事，却能安然无恙，天天享乐？”
祁京寒掌心紧紧攥着，眼底迸裂出灼热的光，“你要对付她，为什么要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