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颜熙请他坐下后让小霞去倒咖啡和拿文件。
小霞的脸色明显比刚才更苍白，不过有外人在，顾颜熙没多说什么。
商谈细节还算挺顺利，双方谈价时也没有太大的一件，很快就拟定了全部细节。
小霞坐在一旁安静地做记录，顾颜熙转头已看，才发现向她记的细节乱七八糟，没有一点规律。
而且眼神漂浮，不敢看向对面的方向。
“小霞，你把上次拟的合同拿给余总看看。”
小霞脸色微怔，但没说什么，应声后走了出去。
片刻后她拿了一份合约走进来，递过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余总的手是不是故意的，碰了她一下。
小霞吓得将手中的文件一挥，整个人跌坐在地面。
顾颜熙见状，心中的猜测似乎找到了答案。
她站了起来，“抱歉余总，我助理有点不舒服，我看时间都差不多了，不如午休过后，我们再签合约？”
余总目光不怀好意地瞪了小霞一眼，但转头面向顾颜熙时，眼神又变了。
他微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人走后，顾颜熙把小霞扶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很认真问：“那天你去谈合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许骗我！”
小霞目光闪烁，欲言欲止，“……”
顾颜熙抓着她的手，“小霞，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她心中做了最担心打算，“是不是余总那混蛋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