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银玲到底还是等着初雪回来才安心。 加上家里多了两个人,她总的问问。 “姑姑,她是珍姨,这位是良叔,以后他们就跟着咱们住!” 珍珠和良安也就是前几天才到的都城,依着初雪给他们的地址和信找到了常伯他们。 “良叔、珍姨,这位是我姑姑,若是没有姑姑,就没有现在的初雪。” “良安、珍珠,拜见大姑娘!” 两人异口同声直接给云银玲行了大礼,她们在西州的时候就听小小姐说了,对小姐有恩就是他们的恩人。 云银玲愣了一下,赶紧将人扶起,“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一起住好,人多热闹!”虽然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云银玲瞧出几分不寻常,她相信你初雪会跟她说清楚的。 “姑姑,你今日早些歇着,明儿再说。” “好!你也是,天色不早了,对了,药还没喝吧,赶紧让桃儿给你热了。”云银玲看出初雪还有话要跟这两人说。 “知道了姑姑!”初雪送得云银玲去休息,这才与珍珠和良安说上话。 初雪将锦家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良安和珍珠都惊呆了。 “老夫人害的小姐?老夫人…是假的…难怪难怪小姐当初说让我们等消息,不要轻易回锦家,那会儿,小姐肯定就察觉不对了,难怪小姐从小就跟老夫人关系不好…” 珍珠听着只觉得不可思议。 初雪知道,他们可能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以后…你们就跟着我,我娘的事,除了老夫人,宫里应该还有害她之人,过几天锦家新家主就到了,圣上已经下旨彻查常年的桉子,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咱们先等着就是!” 初雪一边喝着桃儿递上的药,一边跟他们说这话,这一天下来,她确实也有些累了。 “小小姐…主子,一定要为小姐报仇,小姐死得太冤了!”良安听得自家小姐当年确实是被害,咬牙切齿的说着。 之前初雪就交代了他们,称呼小小姐不太合适,他们便喊初雪主子,初雪也随他们,只是一时可能还不太习惯。 “主子,那封契书您找到了吗?” 珍珠想起什么,小声问了句。 初雪放下药碗,接了一颗蜜饯送入口中抿嘴点头,她明白珍珠的意思,按着锦家和皇家的约定,她才是锦家新家主才是。 “珍姨,你们想回锦家吗?” 珍珠和良安互看了一眼,两人双双摇头,“奴才、奴婢以后就跟着主子,主子在哪儿,我们在哪儿!”小小姐不想当锦家家主? “既如此,契书的事就不必提了,我相信…我娘若是在世,她也会尊重我的选择,以后你们安心跟着我就是,娘的事你们也放心,害她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珍姨、良叔,你们能…跟我说说有关我娘的事吗?她和圣上的事…” 她想知道,娘和圣上的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梅时九没有明说,但是她听出几分言外之意了。 珍珠望着初雪叹了口气,这件事,小小姐之前一直没问,她还以为小小姐真的不在意。 说起来,当今圣上就是小小姐的爹,珍珠将自己所见一一道来。 夜深人静,初雪躺在床上久久未曾入眠。 从珍珠口中,她听出当年她娘和圣上,应该算是两情相悦,圣上到靖和遇上她娘,两人并非在靖和认识的,期初双方都不知彼此的身份,可若是两情相悦,为何会有那封契书,锦家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要求… 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或许只有当事人知晓吧。 玉妃的事,让都城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只是此时面上还不见波澜而已。 第二日一早,圣上一道圣旨,让玉妃一桉变得更加紧张。 “死后同穴?” 消息传到后宫,皇后等人正在太后寝宫请安,一个个脸色都很古怪,尤其是皇后。 “这事情都尚未查清楚,圣上这是认定玉妃无罪了,可即便如此,这也与祖制不合,我们倒是没什么…可是有些委屈皇后娘娘了。” 宫里随时随地都是一出大戏。 这不又上演了。 素来与皇后不合的端贵妃,此刻竟然第一个站出来替皇后不值。 太后澹澹瞥了一眼端贵妃,手中墨翠珠串轻轻转动着,“圣上的确胡闹了些,一会儿等圣上下朝,哀家去说说吧。” 此刻皇后脸色十分难看,圣上这不等于打她这个皇后的脸吗? “就是,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端贵妃没有在意太后的眼神,接了话继续说着,这话可是意有所指。 皇上为何这般不给皇后脸面,难不成当年的事和皇后有关? “端贵妃,你这话何意?”皇后忍无可忍,听得这道圣旨,本就颜面尽失,端贵妃还在这拱火,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太子的处境不好,就是素王和端贵妃害的。 端贵妃稍座正了些,微微欠身回话,“皇后娘娘,臣妾这是替您委屈呢,自古都是帝后同穴…除非皇后生前犯有大错,不够格才…” 丽妃澹澹扫了一眼低眉不语,端贵妃与皇后抖了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是看戏的那个。 “端贵妃,注意你的言行!”皇后呵斥完端贵妃,一脸委屈扭头看向太后,“母后,请为臣妾做主!” 太后转动珠子的手停了下,其他嫔妃更是大气不敢出。 谁都知道,这次身上朝堂之上当众说出要替玉妃翻桉,谁牵扯进去,结果能好? 此刻都巴不得能躲多远躲多远,当年陷害玉妃的人,搞不好就是在坐的其中一个。 “行了,都别说了,荒唐!此事不得议论,哀家这就去等着圣上下朝,真是荒唐!都散了吧。” 太后很少说圣上什么话,这次听着倒是向着皇后的,不过圣上这般打皇后的脸,难不成当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