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躯颤抖着,刚想说些什么,目光,突然瞄到了他胸口上那刺眼的血红时,瞬间就是大惊失色起来:“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正在往外出血,你疯了吗?你先镇静一点好不好,从我身上起来,我们起来再聊行不,你这样真的会越来越严重,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帝翼爵倔强的摇了摇头,他紧紧的抱着司樱,就好像一个孩子,依偎着母亲那般,他心中感到丝丝的满足。这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虽然表面上说他疯,但是内心,还不是关注着他,心疼他吗? 这女人就如同野玫瑰一样,令人深陷,感受着她身上的香味,帝翼爵有点着迷了:“先别让我起来,你身上好香,我是伤者,你让我好好闻一下,听说香味可以静气凝神!” 什么静气凝神啊,这摆明就是吃她豆腐好不好。 这男人手在乱动,妈的,划过的地方让她整个人身躯一阵阵的发麻。 她大怒,便是想要伸手去推开他。可是,她刚准备推呢,目光再次转到了他身上的伤口,瞬间犹豫了,怒极反笑。这男人就是算准了吧,算准了他身上有着伤口,所以敢对着她肆无忌惮。 可是,她即便知道他的小心思,却一点反抗都不能有。 要是她狠狠推他的话,恐怕他心脏会遭受更加大的创伤,到时候恢复起来就更加的不容易了!甚至还有可能,会要了这个臭男人的老命! 她气愤得不行,美眸狠狠的瞪向了他,怒道:“帝总,您不是顶天立地高高在上吗?怎么还会做这种小孩子的事情,你伤口裂了,需要我帮你重新缝合,你不要分不清楚轻重好不好!” 帝 翼爵没有给她回应,他只是轻轻的躺在她的怀里享受着那一刻的温存,鬼使神差的,下一秒,他缓缓着呢喃说道:“我做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为了我的外婆,更是因为想让你重新拿起手术刀,你明白么!我希望你可以快快乐乐的,不要再被心魔所迫!” 司樱听闻,紧紧的咬着下唇,她没有回答,只剩下的诡异的沉默。 帝翼爵不罢休,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全世界知道,更是要让面前这个女人,也知道!他必须要逼她正视自己对她的心意,这样她以后待他,才会有所不同。 “你就不能顺我一次,明白我的心意吗?握手为了让你脱离心魔,才这样帮助你的,懂不懂得记住?” 司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身躯开始轻轻的颤抖。 这句话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要是真的懂了,明白了。 就等于已经默认了他对她那一份真诚的心意。 她不傻,当然看得出来,但是她不愿意接受,因为她跟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一条路,更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老天就好像是在捉弄她们一样,一次次的让她们面对面,让她们压根就是无路可逃。 她不说话,帝翼爵同样也是一个倔强的人,见她不说话,他也是轻笑一声,搂着的手变得更加的紧了一些:“你要是不懂得的话,那我就不必起来了,等你什么时候跟我说明白,懂了,我再起来!我是伤者,这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么?” “你……你……” 司樱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竟然仗着自己是伤者,如此的不要脸。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敢拿他怎么样了,信不信她要是真怒起来, 直接就是将他狠狠的踢到墙上去啊! 她深吸一口气,也是赌气般的回复道:“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是为了你的外婆赴汤蹈火,帝翼爵,你挺不错的,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外婆能够完成手术,也为了帮助我能从阴影重罚走出来,设计出了这一场局帮我拿起手术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外婆,当然,我也要感激你,间接的成全了我,我在此非常……唔……唔……” 司樱喋喋不休,还没说完,突然,她的双唇就被狠狠的堵住了,所有还没说出口的话,竟然被帝翼爵是一吻封缄。 时间彻底凝固了,当帝翼爵吻她的那一瞬间,她也是狠狠的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看着他的俊脸不断的在她眼中放大,最后直接亲上了她! 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敢这样对待她! 什么鬼? 她在哪? 又发生了什么? 帝翼爵轻轻一笑,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趁着司樱这迷惑的状态下,彻底撬开了她的牙关,司樱已经彻底懵逼了,甚至忘记了挣扎。 这个吻,也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司樱整个人云里雾里的时候,突然响起的一声轻笑,也是让她瞬间回神! 她眼神彻底怒了,再不犹豫,扬起手来,就是狠狠的给了帝翼爵一个巴掌! 不要脸! 坏男人! 帝狗贼! 她想狠狠给他一巴掌,但是帝翼爵好像料定她会有行动那般,他一把就是伸出手来,死死的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他轻轻的从她身上起来,司樱好不容易得到喘息,下一秒直接就是破口大骂出了声。 “ 你放开我,听到了没有!” 帝翼爵邪邪一笑,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被他亲吻得红肿妖艳的嘴唇,低沉着声音道:“之前不是还挺配合吗?怎么……现如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有句话叫,女人真是善变,不知道能不能否用来形容你这朵野玫瑰?” “你……你……” 司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叫她善变。 这个狗男人哪里看出来她配合了? 艹! 司樱差点就忍不住腹腔里面的火,要把这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给狠狠骂了一个遍,但她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唉,这男人就是狗变的,她是一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