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就像他会下意识的隐藏起平反的消息。 若不是家庭变动,下乡这件被知识分子避之不及的事,总么也不该落到沉落虞身上。 总之,只要诺诺在,这个家就散不了。 ... 转眼又半个月过去,这天清晨,一只大雁停在木屋旁的树杈上,小心翼翼的梳理着羽毛。 它好像刚从遥远的南方飞过来,羽毛上还带着上万公里高山和沧海的尘埃,在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时刻之后,晨曦中的它,沉浸于安宁。 冬去春来,封山终是结束了。 冰面上,三只大白,正一点一点的融化,温暖的阳光,带走了最后一丝笑颜,一家三口的山野回忆,似乎只有那座固执的木屋,还能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