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卒将领一脸疑惑的看着远处赶来的韩骑,那些韩骑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轰轰轰~! 看着那些韩骑士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知为何,韩卒将领隐约有些不安,感觉那支韩骑为何没有停下来。 锵~! 韩卒将领拔出腰剑,高高举起。 “站住!” 韩卒将领举拿着剑,示意那支韩骑士卒停下。 一名名韩卒,此刻也纷纷手持长戈看向那支铁骑。 “快走,快走!” “怎么回事?” 城门处的一些百姓,此刻看到似乎就要动刀剑,连忙躲回城内。 城楼上的韩卒此刻也纷纷看向那支骑兵。 在所有人疑惑之时,突然看见最前面的骑兵突然高举一卷竹简在手中。 见到这一幕,城楼下一名名手持长戈的韩卒互相对视一眼,看着城门两旁的尖锐巨木,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拉过来,挡住城门。 拦还是不拦。 拦的话,如今秦国攻韩,这支骑兵可能有急报。 “拦住!” 正当一名名韩卒不知所措之时,韩卒将领已经咬牙下令道。 一名名韩卒听到命令,连忙拖动两排尖锐的木栏挡在城门。 远处的百余韩骑见状,缓缓减慢速度。 “尔等是何人?” 韩卒将领待骑兵将领来到面前之后,开口询问道,眼中尽是怒意,似乎在责问,方才莫不是想闯城! 白衍勒住战马,看着城门已经被木栏围住,转头看向那名韩卒将领。 “奉韩邱将军之命,成皋守将勾则暗通秦国,其罪当诛,尔等阻拦者,杀之!” 白衍一手持着竹简、青铜将印,一手握着腰剑,目光看着那名将领,似乎下一刻就会拔剑。 十几名乔装打扮的铁骑将士,不用白衍开口,便翻身下马,跑去拉开木栏。 此刻。 没有一个韩卒敢阻拦。 “勾则将军通秦?” 韩卒将领方才的愤怒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不可置信,看着眼前韩骑将领,又瞧见几名韩骑士卒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勾则将军通秦? 尽管疑惑,但看着眼前的韩骑将领手里拿着竹简以及将印,似乎能皆是为何方才这支铁骑那般着急。 锵~锵~! 本想询问,但突然听到身后拔剑之声,韩卒将领脊背发凉,慌乱之间,这才想起方才他下令阻拦意味着什么,担心被扣上罪名的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剑。 而四周方才早已被吓到的一名名韩卒,见状也是十分利索的丢掉手中的长戈。 不管勾则将军是否谋反。 眼下这些韩骑士卒已经持着将印,赶来成皋,他们这些小卒可是背不起通敌的罪名。 白衍看见这些士卒没有抵抗,收起竹简与印章,将他交给一名将士,转头对着那些周围的将士示意。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白衍清楚这基是绝大部分人的心里,特别是对于士卒而言,过便等同于罪。 这也是为何此前在齐国之时,他拿着印有田府印章的通行木牌,齐卒与他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 他知道斩杀韩邱之后,得其将印,只要韩邱死去的消息没有传开,那就不会有人胆敢质疑他,或者说质疑将印。 更何况他说的是通敌叛国,这罪名,没几人敢背负。 眼下他只是说勾则一人通秦叛韩,这些韩卒随若是阻拦,哪怕没有通秦之心,也会跟着坐实通秦叛韩之罪。 “走,面向城墙,不准乱动。” 一名名将士翻身下马,押着十几名韩卒来到城墙下,让其面对城墙,不准回头。 城楼上。 一名名站岗的韩卒此刻看见城楼下的场景,一脸疑惑。 他们为何放下武器? 还未等他们回神,身后就传来声音。 转头望去,就看到城梯处,一名名韩骑士卒已经跑上城道,为首的韩骑士卒高举印记与竹简。 “奉韩邱将军之命,成皋守将勾则暗通秦国,阻拦擒拿者,杀之!” 听到韩骑士卒的话,一名名韩卒将士一脸错愕,满是不可置信的互相对视一眼。 另一边。 “勾则将军谋反?这绝无可能!” 城道之中,一名三十多岁的韩卒将领,听到这句话,慌神的开口说道。 他是勾则将军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不敢相信,勾则将军会通秦。 这可是死罪。 勾则将军怎会如此这般? “是不是通秦,等会便知!” 韩骑士卒说完,给三名乔装打扮的铁骑将士一个眼神。 锵锵锵~! 三名乔装打扮的将士将剑架在那韩卒将领的脖子上,自始至终,那韩卒将领虽然嘴里说着不相信的话,但从未有过拔剑反抗的念头。 因为即使他不相信,他也不敢拔剑,因为对方手持着韩邱将军的将印。 他是勾则将军提拔上来的,但城内守军的众多将领,都是韩邱将军昔日的部下。 他若是拔剑。 勾则将军,便是真的叛韩。 “这其中定有误解,勾则将军绝不可能会谋反,还望韩邱将军明察!” 韩卒将领一脸苍白,慌乱之间想到什么,急忙说道。 他心中笃定,韩邱将军定是中了秦人计谋。 城道上。 一名名站岗的韩卒互相对视一眼,看着数量远超自己等人的韩骑士卒,他们也只能纷纷放下武器。 韩邱将军的将印在,将领都不敢反抗,他们怎么可能敢有反抗的念头。 “蹲下!” “蹲下!!” 一名名韩骑士卒开口说道。 此刻所有韩卒首级,没有一个人能想到,眼前这些韩骑士卒是秦军所扮。毕竟秦国大军都在攻伐新城,怎么可能会有秦军来这里。 而且这支骑兵穿着韩甲,拿着韩旗,还持有韩邱将军的将印。 城楼下。 白衍听到城楼上传来将士的声音,随后便传来长戈掉落的动静,知道上面的韩卒已经尽数被控制。 待将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