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的对。”姜尚被说服了,还满意地点点头,“要时刻记住,你是个家主,你不能被别人欺负,不管你占不占理。” 诺里皱起眉,“我怎么觉得……你在鼓励我去欺负别人呢?” 姜尚沉默了一下,“我不鼓励你去欺负人,但是学会取舍,是决策者要学会的第一课。” “我好累呀!”她的轮廓垮下来,“取不取舍的明天再说吧。” 等到她躺到自己的圆形粉红色大床上,诺里才终于吐出一口气,软绵绵地埋进被子里,“真想念这张大床,还有星光小夜灯,能把星空投映在天棚上……没想到我也有这样的一天,真的是由简入奢难呀……” 提米科玛也美滋滋地挂在自己的充电支架上,挥舞着自己的机械手,“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很想念豪华版的充电支架。” 几个月的疲劳浓缩在了这一刻,她很快地陷入了深浓的黑暗里,睡意像重重的蛛网,一层层把她网罗在虚空里。完全失去意识前,她隐约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千佐多零翻过了窗户,从盛夏的热浪里进入了凉爽的卧室,悄无声息走到了圆形的大床前。 “诺里,”他站在屋子中间,凝视着眼前搂着床单,睡得全无知觉的人,“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超小声的嘀咕,在寂静的屋里成为一道噤语,他撩开了床单,把苍白柔软的人从软绵绵的被子里剥出来,就跟搂着一条轻飘飘的藤萝一样,翻过窗台,从二楼跳下。